那热烈的气氛,让女土著们吓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的丈夫是中了什么邪?
随后的盛宴自不必多说,等于把昨天晚上的烧烤大会又上演了一遍,所不同的是规模更大,气氛更热烈,而烧烤的大厨也从程野换做了腿毛。
开玩笑!
昨晚程野给二十二名土著烤了50多个土豆,上百份牛排,今晚的人数更多,足足翻了两倍不止,再让他做大厨烧烤,就算胳膊累断也忙不过来呀!
所以程野及时收徒,赶紧把腿毛叫来,从摆放烤炉到生火,到放肉放土豆烧烤,再到控制火候,撒放作料等等,几乎是手把手地教他。
虽然腿毛依然畏惧火,但对于烤土豆和烤牛排的渴望战胜了对火的畏惧,他在战战兢兢地尝试烤了几次之后,终于渐渐放开。
到了最后,用长长的铁钳子在炉火上翻动牛排,听着滋滋的烤肉声,闻着喷香的味道,让他有种掌控火焰的喜悦和自豪,裂开大嘴哈哈笑个不停。
至于其她的女土著们,由于是第一次尝到烤土豆和烤牛排,表现跟她们的丈夫差不多,一开始也是畏惧和好奇,但在品尝了第一次后,一个个都被真香定律折服,流着口水排成队伍,两眼放光地念叨着:“土豆,牛排,卧槽。”挨个上前领取。
程野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没想到这帮土著智商真不低,只要教会了一个人说话,很快就传会了其他人,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学得那么快,大概是真香定律的作用吧?
“大叔,都怪你!现在他们都学会说粗话了,以后怎么纠正啊!”江小白用叉子插着一块牛排,吃得满嘴油光光,幽怨地看着程野。
“哈哈,这个嘛……人不说粗话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教给他们的都是文明用语,他们以后也会自己创造出来粗话,这是人的本性嘛!”
“还有大叔啊,我看这村子连个茅草屋都没有,就这么一颗大树,咱们晚上在哪儿睡觉啊?哪里有水可以洗澡啊?对了,咱们去哪儿上厕所啊?总不会……总不会就在荒地里解决吧?”江小白看着周围的环境,小声嘀咕,脸上神情颇为担忧。
“嗯,你说的这几个,倒是些迫切问题!”程野挠了挠下巴,睡觉、洗澡和上厕所的问题要是解决不好,两个人闹出尴尬倒是小事,真要是生了病,可就麻烦了!
“你先盯着腿毛烤肉,我找族长聊聊。”程野抱着烤牛排找族长去了。
“哎!大叔,你俩语言不通,怎么聊啊?”
江小白看着程野拉着族长走到一边,嘀嘀咕咕、连比划带动作的神秘样子,很想跟过去探听,不过见腿毛忙得不可开交满头大汗,又不放心,只好留下来协助。
……
土著少女吃过了一份烤牛排和烤土豆后,整个人都震惊不已,这是她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食物,简直激动得想哭,忍不住仰头望天,心里默默念叨:“母亲,您的预言实现了,真神乘着火焰降临,为我们带来了福祉,我会按照您的启示,成为神的侍者。
不过现在有两位神,一位男神,一位女神,我不知道您指的是哪一位,女儿还需要一些时间确认一下。”
她平复了一下情绪,便从腿毛那里领了另外一份烤牛排和烤土豆来到受伤的土著少年身旁,此时他已经从昏睡中醒来,虚弱地看着她,用土著语说道:“姐姐。”
土著少女蹲下身子,用手抚了抚他的额头,问道:“发生了什么?”
土著少年叽里咕噜地描述着下午的战斗,听得她眼神泛起异彩,转头望向捆绑在树干上的那只活的怪鸟,问道:“男神为什么要抓这只活的达比西鸟?”
“不……不知道……神的旨意不可揣摩。”土著少年虚弱地摇了摇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有些畏惧地道:“姐姐,帮我看看,男神是不是已经挖开了我的肚子?我担心……我担心我已经死了……”
土著少女轻轻掀开他缠在肚子上的止血绷带,看到烧焦的伤口上趴着一条好似蜈蚣一样的伤疤,血已经彻底止住,弟弟的肚皮一起一伏,呼吸均匀,看来伤势处理得很好。
她眼神闪过一丝惊讶,这样恐怖的伤口说明弟弟当时的伤势很重,若是以前肯定就死了,而弟弟竟然还活得好好的,这足以说明神的伟力了!
至于这蜈蚣状的伤口是怎么形成的?还有这黑色的丝线是什么东西,又是怎么缝住伤口的,让她十分好奇。
忽然她有点儿想哭,如果当初男神在的话,母亲一定不会死了!
她强忍难过,把伤口重新裹好,对弟弟道:“没事,伤口处理很好,你一定死不了!”
“真得?”
嗯了一声,她別过脑袋,望着父亲的方向,看着他旁边那个身材不高,手舞足蹈正说着什么的男神,强烈的好奇心让她想凑过去偷听。
“姐姐,父亲请到了神,母亲的仇一定可以报了!我们的氏族有救了!”
少年还想激动地说下去,她嘘了一声,把牛排和土豆放在弟弟手上,已是起身,轻手轻脚地绕了过去,凑到程野身后不远处的一株大树后偷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