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震好商好量的。
“那父亲想怎样?”
迟昭冷漠的瞥了一眼沈姨娘,当初沈家是小门小户。没料到前两年她哥哥突然升了锦衣卫,官运亨通。今年刚得了副指挥使的位置,她一个姨娘也跟着水涨船高,身份高贵起来了。
迟震不敢卖,能够理解。
“禁足几月,罚一年的月钱银子。”
“就这?”
“昭儿你还想怎样。”
迟昭冷冷一笑,将匕首收回腰间。
“每日早上母女二人掌嘴十下。院中只剩一人伺候,饮食皆同下人。”
一字一句,仿佛刀子扎在沈姨娘心上。
“昭儿,姨娘平日对你不薄啊,你何苦如此羞辱。”
沈姨娘声泪俱下的控诉,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给我闭嘴!还嫌丢脸丢的不够吗?如此大的声响,若是又惊动淮阴侯,你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迟震弯腰,低声斥责。
沈姨娘被吓得立马噤声,眼泪涟涟的。
“就依昭儿说的办,谁都不准求情。来人,将人拖回去,门锁了。”
迟昭笑吟吟的看着下人将沈姨娘拖回院子,适才朝着迟震行礼。
“谢过父亲。父亲前院还有要事,女儿就不叨扰了。”
说完,没等迟震回话,转身便走了。
看着女儿潇洒的背影,迟震心中憋了一口气。
这回若不是淮阴侯,他绝不会任由迟昭这般胡闹。可偏生淮阴侯竟对迟昭青睐有加,他不得不从。
迟震甩袖,调整好情绪,往前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