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讲课就足足用去了半个时辰的功夫,张陆生毕竟备课有限,反复讲也不是个事儿。当下却是又讲起来人身各种穴道的形成方法,一讲就是过了一个时辰,也到了深夜,到了放学的时候。
张陆生道,“明日早课凝聚穴道,别迟到了,去吧。”
两人唱了个诺,当下收拾一番,带着笔记出了亭子。
两人此时尚且还未有凝气一层,是以偌大的楼阁只能凭借两只脚走会房屋了,张陆生却是将课桌收拾一番,身体凭空升起来不一时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且说张尧两人一路走一路话语不断。
“张庚你说燕祖何以会做出来让别人自己舔自己的脚的行为,真是太可耻了,不是老师说,我也这样觉得。”
“是啊,她自己舔自己的脚也就算了,让别人舔她的脚也就算了,你说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诶。”张尧忽然小声道,“我们这样说算不算是背后说人坏话,也就是老师所说的口舌别人。”
“那有什么的,嘴巴长自己的嘴上,要是这都不能说,那不白长了。”张庚道。
“虽然你说的是屁话,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挺对呢。”
“你长一双屁股耳朵才听得到屁话,我说的可是真真的对话。”
“不对,我一想这话还是屁话,要是屁从屁股里进去,那从嘴巴里出来啊?要不然就是鼻子里出来?”
话不多说,直到第二天正午,一颗小点从远处的天边接近。看时还在天边,再看时已然到了进前。
来人却正是张曼青,张清燕,张陆生等三个人的六叔名叫张全,今次正是要让他带着两个姑娘去跟着到灵宝会见见世面。以后张家的一些生意还是要她俩来接手,张家元婴本不多,事关家族兴衰,自然要好生培养了。
看门的侍卫在半空中御剑过来热迎,两人一边说着一边飞过了前哨岗,到了后庭,从培育地带路过,翻过一座小山包来到了依山而建的大型所在楼阁。
张全来到分部的消息,很快就通过前哨岗的口风通知向现目前张家此处的宗系旁系子弟。这其间就包括正在上课的张陆生。
张陆生听了这件事,却是心中一喜,吩咐自习,之后长身而起,身形向着六叔所在的房屋而去。
不一时,张陆生就来到位于第十九层的一处楼阁前。却见大门敞开,就从大门进去。
彼时张全才喝了一口茶,就见得张陆生进来,当下道,“陆生你何必这般热情,你我叔侄共事已久,不必如此。”
“六叔到了侄儿当然要过来请安的。”张陆生道。
“我观你平日作风好整以暇,这番前来莫不是有什么事情。”张全这话却是平时客套言辞。
“实不瞒六叔,特为两位妹妹的事来。”
“怎么了,这两活宝又给你惹出来什么事情了。”
“那到没有,只不过两人行为怪异。”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