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青当众高处起舞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清燕你先来说说这件事情。”张全道。
“事情是这样的。”张清燕道,“那天我正在房里运通穴窍,凝聚灵气养胎丹,奈何张彪一伙从那里路过,高声论谈。六叔,你也知道,养胎丹的功夫哪里能够受惊扰。这群奴才高谈阔论,吵到我了。念及姐姐要使用他们,便让他们先办事再回来受罚,奈何张彪那厮答应的好好的,来时却只见他一人,当我为无物。我怎么说也是张家宗系高层,这厮这等欺侮我,让他虽然有些严重,却也是小惩大诫,一来惩戒其惊扰的罪责,二来也是惩戒为其不遵从训令。若人人如他,规矩全无,那怎么行。”
张陆生听了之后不满道,“你有两张嘴怎么说都行。”
张全听了却是故作怒态道,“陆生怎么说话的呢。”
张陆生只得不言,也马上意识到言辞有些唐突了。
“你若不信,那都可面质的,我不信张彪还能当着我的面把谎话来说。”张清燕道。
“好了。这件事在清燕说过之后就算过去了。”张全转向清燕道,“你这孩子就是小时候暴脾气养惯了,以后收敛点,你让别人,这传到其他下人眼里那叫他以后怎么做人。六叔也就是这么一说,你能听进去几分就自己悟吧。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今日以神游张家分院内,人人畏惧你便可见一斑了。被人畏惧始终不是见好事。这一点你可就不如曼青了。曼青就让人讨喜多了。六叔也不是怪你,以后等你掌管部门之后便知道了,是免得你被人欺负。”
张全又将面庞转到张曼青这边道,“还有就是曼青了,你虽待人晴和,却难免太过于张扬,高空起舞这等事件,若是传扬出去,张家面皮上可就不好看了。被有争斗关系的吴家听去之后不知道如何捏造呢。你还是一个黄花般的大闺女,若是因此而被污染了节操,哪还能嫁出去。”
张曼青一听见嫁不出去的言语立时就关心起来,马上开口道,“瞧六叔说这不吉利的话,男子不都是喜欢外貌漂亮的吗,我这副面板还不漂亮,如何愁嫁。”
张全一听,却是也从话语中听出来了意思,当即笑道,“古言女子无才便是德,此话乃是妄言,乃是凡间有限水平所做。想我等生命悠久,无才无德之人是谁也瞧不起。就算是貌若天仙的女子,取回家里也是花瓶,到底无甚用。这么说吧,假若你以后嫁了一个男子,男子只有一袭漂亮的面庞而无半分本事,尚且连续命的香火,还要你四处奔波筹借,你作何说法。貌若花瓶是有人娶,不过放到家里也做摆设之用,如皇帝后宫打进了冷宫,喝的是稀饭,做的是冷板凳,如何好过。”
张曼青听到长得漂亮还是嫁的出去的语言,顿时心里放了三分心思,开口道,“倘若哪个男子长的漂亮,就把他娶回了家门,若是他无德我也不忍心就让他喝稀饭,做冷板凳呀。”
张清燕张全听后,却都是脸上有些笑意,唯有张陆生仍旧板着一张脸。
张全听完却是喝道,“你这丫头,我一个好好的批评大会,到给你整的不像个样子。六叔对你二人言尽于此,到时候我可不想看着你们吃了亏来找六叔哭诉啊。”
“六叔你多心了,我等身为元婴,哪里还能吃了亏。”张清燕道。
“其他的就不多说了,你们两人去准备一下,明天我处理一些分院的事件,后天我们出发去灵宝会,也好圆了你二人的心愿。”
两人听后都是面皮笑嘻嘻。
只有张陆生板着脸道,“六叔。”
“陆生你闭嘴,你还嫌惹出来的乱子不够大么。”张全道。
张陆生如何明白六叔翻脸,他马上愣了。但他也马上冷静下来,六叔从来做事有条理,绝不会无的放矢,我不曾有错,不可能怪我,定然有内情,之后再问。张陆生按下来语言,不说话。
“你先回去,之后我在单独找你谈话。”张全板着脸道。
张陆生走后张全继续道,“陆生本无坏意,其多年来教授家族子弟养成了看不惯的脾气,你等也莫怪,我好好训训他便罢了。”
张清燕听闻此话却是心里有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情愫诞生了,她也搞不清楚,便也不去想。
且说两人走后,张全唤来张陆生道,“若不如此,你等三人关系可就崩坏了,好好珍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