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兆红无视众人的笑声,解释道,“抱歉,多日不弹吉他,手有点儿生,马上就好。”
她端正坐姿,活动几下手指,再次拨动吉他弦,一段轻柔抒情的音乐响起。
咦!
吉他社的成员们,眼中露出惊咦之色。
他们都是懂吉他之人,从丁兆红简单的弹奏中,听出丁兆红的弹奏技巧很高,比他们吉他社技巧最优秀的成员还要好。
让他们震惊的另一个原因是,丁兆红弹的曲子,他们从未听过,也就是说,很可能是她原创的。
丁兆红谈着吉他,情不自禁跟着音乐声哼唱起来,“苦涩的沙,吹痛脸庞的感觉,像父亲的责骂……”
众人又是一惊。
这次不光吉他社的成员们,那些围观的学生也震惊了。
虽然他们听不出丁兆红吉他弹奏技术的高超,但这歌听起来朗朗上口,很好听,不由得听痴了。
于是,出现了很有趣的一幕,刚才乱哄哄的众人,竟然都安静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丁兆红,听着她的歌声。
丁兆红唱完这首歌。
不知是谁率先鼓掌,接着是雷鸣般的掌声。
“好听好听。”
“同学,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哪里有这首歌的磁带呢?我想买来,一直听。”
同学们神情激动,围着丁兆红,向她打听这首歌的出处。
丁兆红恍然反应过来,在这个年代,这首名叫水手的歌,还没出现呢。
总不能告诉他们,这是未来几年出现的一首歌吧。
她想了想,硬着头皮说道,“这是我原创的一首歌曲。”
“我的天。”
“你太厉害了,同学,以你的才华,加入我们吉他社,你至少是副社长。”
“来吧,加入我们吧!”
“不了,谢谢,我志不在此,再见。”丁兆红逃一般离开。
高为民当然与她一起离开。
离开了热闹的大广场,他俩来到湖边,坐在长椅上。
高为民问丁兆红,她何时会弹吉他的,又是何时创作了歌曲。
他和丁兆红是初中同学,也是高中同学,何况他关心丁兆红的每一件事,对于丁兆红的一切,他都理解。
可他从没听丁兆红唱过歌,更没见她弹吉他。
为何她弹吉他的技巧那么娴熟,唱的这首歌又如此悦耳动听。
丁兆红虽然与高为民的关系相当亲密,但是,不能告诉高为民实话。
她说道,“我会的东西多了去了,没必要都告诉你,你自己观察吧,以后我或许会展现出更多的,让你意想不到的才艺。”
大学是一个自由的地方,在这里,无论有哪方面的才华,都可以尽情地展现。
丁兆红不确定,自己日后是否会展露其他方面的才能,提前给高为民打个预防针,以免日后她有惊人之举时,他一个劲追问。
其实,她之所以会弹吉他,还会唱歌,完全是上一世对这方面有兴趣,自己练过,还拜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