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已是心如死灰,对青铜壶不抱一点希望,听了丁兆红的话,他也没太大的反应,转而看向赵仁德,问,“教授,有必要这么做吗?”
赵仁德没有回答他,而是拿起桌上的青铜壶,翻来覆去地看。
他还用手指,刮青铜壶表面的青膏泥。
这一下,王总的眼里发出了亮光。
其他的人也都睁大眼睛,看着赵仁德抱着的青铜壶。
赵仁德的这种表现,显然说明,丁兆红说道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赵仁德观察许久,说道,“兆红说的没错,应该把青铜壶表面的青膏泥清理干净,看看它的真正面目。”
“教授,难道说青铜壶有什么特殊之处吗?”王总的声音颤抖起来。
他就像是一个绝望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线亮光,又见到了希望。
赵仁德说道,“目前还不好确定,需要先把它表面的泥土清理干净。”
“好好,我这就准备清理。”王总亲自动手。
可是,他太激动了,握着刷子的手,晃悠悠,用力不均,出错了好几次
赵仁德让他退后,由他亲自清理青铜壶表面的青膏泥。
这是一个繁琐的活儿,又相当的慢。
过了两个多小时,青铜壶表面的泥土被清理干净。
众人等了这么长时间,却不觉得累,反而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
青铜壶变了一个样子,表面的铜锈全都消失,露出了饕餮云纹。
青铜壶的脖劲处,有一圈蓝色的印记,
这并非是铜锈,而是一种其他的物质。
王总的声音更加颤抖了,“教授,这,这是什么?”
“难道是绿松石?”有人说道。
赵仁德缓缓点头,“是的,这是绿松石。”
在古代,绿松石极为稀少,只有王侯将相才能使用。
青铜壶上出现了绿松石,说明它并非是一般的青铜壶。
王总颤抖地说道,“这么说来,我这把青铜壶又值钱了?”
赵仁德说道,“目前无法断定青铜壶的来历,但是,仅凭这一层绿松石,它的价格就翻倍,你花1万元买它,倒也不算亏。”
“哈哈!”王总激动地挥动双臂,高声叫道。
他像个疯子一样。
然而,众人能理解他的这种心情。
本以为要损失一笔钱,谁知转眼之间,山重水复疑无路,青铜壶又值钱了。
他忽然想到什么,弯腰九十度,向丁兆红道谢,“谢谢你,小老师。”
在他们这个圈内,见了专家,要称呼老师。
可是,丁兆红年纪这么小,称她为老师,王总觉得挺别扭的,就往前面加了一个小字。
不光如此,他还从兜里掏出钱包,把里面的钱全掏出来,有200多元,塞到丁兆红的手里,“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不用不用。”丁兆红把钱又塞给他。
“拿着,你一定要拿着。”王总激动道,“要不是你,我就完蛋了。”
“我真不要。”丁兆红说道,“通过这个青铜壶,我也学到了很多知识,这比你给的这点钱重要多了。”
赵仁德说道,“小王,不用给兆红钱了。如果你真要感谢兆红,就把这青铜壶送给她,观察把玩几天。”二五万e5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