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卖萌可耻，可是卖萌真的有效啊，尤其是这么一位绅士，怎么能忍心拒绝她呢。

正当蒋煜脸装可爱装得脸都快抽筋的时候，顾程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噗嫂子，发誓是用三根手指的，你这两根不算数啊。”

蒋煜讪讪地收回了手，他这一声嫂子，吓得她立刻收回了那副假装自己萌萌哒的表情，她尴尬地笑了笑。

“呵呵、呵呵，我以前一直以为是两根，习惯了就改不过来了。”

“那你以前发过的誓岂不是都是无效骗人的了？”

他朝着她温和地笑了笑，减少了些许她的尴尬。

卖萌失败。

蒋煜只好撑起嫂子的辈分，假装成熟稳重地说道：“咳咳，那个弟啊，你也知道你哥这个人什么都喜欢放心里，不告诉我。嫂子也没办法，你就告诉我吧，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顾程又笑了笑，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和顾余有几分相似，只是比顾余温和许多。

“不开玩笑了，要说年纪我还比你大上几岁，咱们就互相叫名字吧。顾余哥的事你想知道，待会我告诉你，现在晚宴上不太方便，你看……”

说完他眼神朝着一处看了看，蒋煜朝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明岚黑着一张脸正盯着他们。

怪不得她总觉得后脊背发凉，哪哪都不对劲呢。说个话而已，用不着这么生气吧。

蒋煜郁闷地转过视线，朝着顾程微微点了点头。

“待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