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哥哥,今天外出府邸,到底是去做什么?”
“哼哼,也不带我!”
时值傍晚时分之际,看到一道英武身影独出现的孤伽罗,不由感到一丝的愉悦,小嘴边却是故作不满的说道。
“前去长安以北郊外的临时武库,交接一下有关粮草器械的事宜,你这丫头又在想什么……”
看着故作着不满的样子,实则异常可爱的一幕,杨坚感到有些好笑,缓着声说道。
“哪有,这是正常的询问,免得你突然不辞而别。”
听着来自坚哥哥的有些好笑,独孤伽罗想起不辞而别的画面,轻轻的低哼了一声道。
以前大部分时日的时候,虽然明白坚哥哥不辞而别的缘由,仅仅是不想自己过于难过。
只不过,说起来的话依然无法释怀,连临走之前的一面也没有见到。
对此,就此事而耿耿于怀的独孤伽罗,一直在关注着坚哥哥的动向。
因为,每一次交接粮草器械之后不久,相当于即将离开的一道信号。
“丫头,我保证,今后不会再出现的!”
听出伽罗话语里的依赖之意,确切来说也是一种即将分离的难过,杨坚只觉有一道暖流正在经过内心深处,语气随之柔和了数分。
“真的?”
闻言,原本还闷闷不乐的独孤伽罗,眸子不由微微一动,带着异常喜悦的目光看向前方的身影。
只要坚哥哥没有不辞而别,在临走之前和自己见一面,那么,她已经感到很满足了。
毕竟,由于爹爹和长姐的严格管教,又哪能随便前往中原腹地的洛阳,更别说是找坚哥哥了。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丫头?”
哪能不明白丫头伽罗的小算盘,杨坚的嘴角边微不可察的往一勾,语气不再像以往的平静无波。
或许,唯有和小丫头伽罗相处的时候,他才可以感受到真正的轻松,一扫心下的所有负面情绪。
“坚哥哥胡说,你一直在骗我,一位十足的大坏人。”
提起这一件事情来,独孤伽罗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许多记忆,关于自己和坚哥哥的一切事情。
“走,别继续站在这里,小心别着凉了‘容易落下病根。”
看着衣裳有些单薄,根本来不及换的伽罗,杨坚缓缓的伸出右手,继而牵那一双小巧的玉手。
古代的医疗水平不比后世的现代,往往一点类似于风寒的感冒,足以使人轻易致命,说起来是毫不夸张的。
“恩!”
注意到那一道宽大温和的右手,独孤伽罗不由垂下粉颈,同样也是轻轻的抬出小手。
“坚哥哥,你准备在什么时候才离开长安城?”
步行在由木板铺成的长廊边,独孤伽罗微微的一转首,还眨了一眨凤目,透露出鲜许的不舍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