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你们将我送进去后,我就与你们无任何关系了,但是这一步终究要做的。”
陈箬想了想吩咐女佣拿过笔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看着陈箬签了名字,逝泞的身子还是不可察觉的抖了抖。
她想过若是陈箬没有那么快决定或者陈箬认出自己来,她都不会拿出这份文件,可是现实与想象永远是相反的。
她也曾被面前的人捧在手心过六年,甚至是被所有人都羡慕过,但是自从六岁时被自己的父母亲手送进疯人院,但是她从未恨过自己的妈妈,只因为她悄悄塞了一部手机给她。
并温柔的对她:阿泞,别怪妈妈,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拼了这条命也把你接回来。
她知道爸爸妈妈离婚了,她们回不到以前了,她也知道妈妈是迫不得已,所以进了疯人院后,她怕妈妈担心开始也没有打过电话。
直到她将一切都处理好后,她播出羚话里面的唯一一个号码,那边的人接羚话听到她的声音就立马挂了,后来
后来她就再也未曾拨通过,可就在几前那个电话打了过来,她接听了没有话,那人也没有话除了刚开始喊的一句逝泞,呵,多么冷漠的称呼。
可是她还是和秦楼做了交易,这场交易她赔进去了多少?
可是现在看来都没有必要,眼前的人连自己都认不出来,至少监狱里面那位父亲还能第一时间认出自己。
“阿泞,你恨我吗?”看着站起来的逝泞,陈箬顾不上礼节抓着逝泞的手,眼睛红红的问。
“谈不上恨,只是”
只是有些失望罢了
“我要走了陈女士自重”抽过桌子上的文件,逝泞甩开陈箬抬脚就要走,眼角却扫见了大厅里的一张合照。
照片上陈箬抱着一个三岁多的男孩,身边站着一个男人,后面有一个女孩笑嘻嘻的揽着陈箬和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女孩她不久前才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