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司九一直站在窗边,看着慢慢的暗下来,那张手稿被她处理了,心里不止一次在思考逝泞究竟在这里面扮演什么绝色,还有千夙,这两个都还没有成年的女孩经历了什么?
听到开门的声音,吕司九转头看去不由一愣,逝泞整洁的病号服上有着斑驳的血迹。
“阿泞?”
“我没事”逝泞走进洗手间,换下衣服,将染了血迹的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
吕司九看着逝泞进了洗手间,她敢确定逝泞身上的血迹是饶血。
“你什么都没看到是吧?”逝泞出来就对着吕司九,脸上是吕司九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凝重。
“阿泞想要我看到什么我就看到什么,至于其它的未曾看到。”
“嗯”换好衣服的逝泞凝视着疯人院外,那里有一场大战还未结束吧!
吕司九静静的看着逝泞,只见逝泞倒头就睡。
伸手将被子盖在逝泞身上,看着逝泞略为苍白的脸色,吕司九莫名的有些心疼。
“叩叩叩”敲门声不紧不慢的响起,打乱了吕司九的思路,起身开门吕司九看着门外的人有点惊讶。
“司九姐姐,你好呀!”千夙手里拿着一瓶白色的东西,看着吕司九的目光里有着一丝冷意。
“千夙,有事吗?”对于千夙吕司九总觉得怪怪的,但是看着千夙比逝泞还的身子又不知道哪里怪。
“既然逝泞姐姐休息了,那就麻烦司九姐姐把这个给逝泞姐姐了。”将手里的瓶子放到吕司九的手里,蹦蹦跳跳的离开,一副真可爱的样子。
看着手里没有任何标识的瓶子,吕司九手指蓦然收紧,眼里一闪而过的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