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拂开站在眼前的人,逝泞直接走进了别墅,丝毫没有第一次来时的礼貌。
这个时间别墅里的佣人基本上都睡了,只有刚才那个负责守夜的门人。
逝泞的眸子扫过偌大的别墅,走到刚才开门那人面前:“去把你们夫人叫起来,逝泞来找她。”
那人看着逝泞的眼睛竟心里有些发慌,她想了想还是连忙跑上了二楼去找陈箬。
陈箬被吵醒时,整个人都是不高心,可是当她听到是逝泞来找她时,连忙穿好衣服下楼。
刚下楼就看到立身与沙发旁的逝泞,她的眼眸不含一丝情感,但陈箬莫名的看出了一丝冷意。
“阿泞来找我有何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绪,陈箬面带笑容的走到逝泞的面前坐下。
逝泞没有看陈箬,只是看向了还傻傻站在原地愣住的佣人,开口道:“你回避一下。”
佣人愣愣的看了陈箬一眼,见她点头,连忙跑回了房间,心里暗道:这姑娘也忒恐怖了。
“陈箬,我父亲究竟是谁?”逝泞的眸子盯着陈箬的眼睛,面色有几分苍白,跟在逝泞后面来的司机一看,识趣的回到了车里。
“阿泞什么呢!你父亲不是在监狱吗?”虽然心底一慌,但陈箬还是镇定的开口。
却听到了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她抬眼看去,心底一颤,那上好的杯子就这么被逝泞徒手捏碎,鲜血顺着掌心蔓延而下。
“阿阿泞”
“我再问一次我父亲到底是谁?”逝泞的眼里涌起一抹猩红,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看上去更为苍白。
“是莫远呀!”陈箬几乎是咬着牙出这句话的,完她心的看向逝泞,只见逝泞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弧度,似笑非笑,原本手上快要痊愈的伤口竟在那一瞬绷开。
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洁白的地板上,竟有几分美意,逝泞歪头看着陈箬:“怎么,还要骗我?”这句话本稀松平常,被逝泞这么一个字一个字的出来,让陈箬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陈箬看着这样的逝泞,心里的惧意都在叫嚣着,她仿佛透过逝泞看到了那个他。
“是逝寻吗?”虽然恨,但逝泞也知道陈箬终究养了她七年。
听到这个名字,陈箬猛然睁大了眼睛,这个她藏在心底的名字,突然被他的女儿喊了出来。
看着陈箬这副模样逝泞已经猜到了大半。
“阿泞,你在瞎什么?”陈箬撇开脸,用手捂着胸口,咬牙着。
她刚完就听到了逝泞的低笑声,她转头看去,却见逝泞捂着自己的心口,笑得癫狂却又让人心疼。
“陈箬我不恨你,但请你告诉我,我的父亲是不是逝寻,当年的罪魁祸首。”
别人不知道逝泞的这个罪魁祸首是什么意思但陈箬却是一清二楚,她诧异的看着逝泞,却不知逝泞到底知道了多少。
“是”到现在骗逝泞也没有了任何意义,陈箬低下头咬字清晰的下了这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