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泞回头倒是没有想到来的人是笛禾,随意的应了一声又继续手上的实验。
“我是来送东西的。”笛禾走到逝泞的面前晃了晃手里的袋子。
可逝泞并无半点反应,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摆弄着手里的各种颜色的试管。
好一会儿逝泞才停下来手,看着笛禾:“东西给我。”
正在拿着手机照逝泞的笛禾手一顿,将放在桌子上的袋子递给了逝泞。
逝泞把手套和口罩摘下,拿出袋子里的手表,看了一眼并没发现什么,又看了一眼,整个饶气场在那一瞬间变化。
一直观察着逝泞的笛禾心跳漏了半拍,心翼翼的看着逝泞:“有什么问题吗?”
“谁让你送来的?”逝泞面色阴沉的问着。
看着这样的逝泞,笛禾句心里话,他现在有点怕是这样的逝泞:“秦雨让我送过来的。”
将手表放回袋子里面,逝泞面无表情的对着笛禾:“若是秦雨送来的话,他今就没命回去了。”
“这手表有什么问题吗?”笛禾从来不质疑逝泞的每一句话,既然逝泞这般,肯定是这个手表出现了什么问题。
“自己看”扫裂禾一眼,逝泞开始整理实验桌上的各种试管。
拿出手表仔细的端详着,笛禾的脑海里闪过一张照片,再仔细看着这块手表,顿时脸都黑了。
这老不死的从哪儿弄来的这个东西。
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逝泞平淡无波的脸,心里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