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这些人走出房间,吕司九特意跟在后面,直到他们离开了疯人院,吕司九这才返回房间。
“牧叔,为什么不教训那女人?”揉着还在发痛的屁股,牧绯满脸的愤愤不平。
牧席无奈的看了牧绯一眼,但也不好什么,毕竟牧绯是牧家这一代唯一的男子。
“逝泞的人你敢动,在这疯人院里逝泞就是,她完全可以舍弃牧家,只不过看在牧家较为听话的份上才答应了那件事。”
牧绯似懂非懂的看着牧席,不明白不就是一个疯人院的人,何德何能会有这么大的震慑力。
但想了想还是不平的:“再怎么厉害不也被圣家拿捏唔”牧绯拍打着牧席的手,不明白他捂住自己的嘴干嘛。
“这种话以后不可再,否则牧家保不了你。”看着牧席严肃的样子,牧绯点着头。
放开捂着牧绯的手,牧席突然想到了上次的事,圣家与逝泞起了争执,派去洛禾和七洛疯人院近百人,也就回去了两人还是送信的。
逝泞终究是他们牧家惹不起的,哪怕她只是疯人院的一人,连圣家都没有与逝泞撕破脸皮,他们牧家又怎么敢?
牧席余光看了一眼牧绯,不由的心里有几分担心,希望牧绯不要犯傻去动逝泞的人,看样子那吕司九也不是一个好惹的。
事实上牧绯也正如牧席所想的一样犯浑了,回到牧家后,他就联系了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算好好教训吕司九一下,让她知道有些人是她惹不起的。
是夜,昏昏欲睡的保安没有注意到有许多人偷偷的进入了疯人院。
此刻的吕司九还未睡下,她现在还在逝泞的房间里用着电脑查找着资料,抬头的时候就看到了外面进来了几个跳梁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