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逝泞还是非常虚弱,整个人趴在床上,任由吕司九给她上药。
“怎么会?”既然逝泞不用,吕司九也不好多什么,但是这些伤痕怎么会有这么多?
看不到逝泞的表情,但吕司九可以听到逝泞的声音挺淡然的:“时间久了,留下的也就多了”
依然是那不在乎的语气,逝泞盯着洁白的床垫,却想到了以前。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给自己调试祛疤的药膏,后来她没时间了,伤痕越落越多她也懒得去管了。
本来手上也有不少的,但是后来有书唯谦替她上药,那手上的疤痕也就淡掉了,也看不出来了,唯有那些
“手呢,手是你自己弄的?”上好药,把药放在一旁的手术架上,吕司九垂眸望着逝泞垂在一边手上的伤。
逝泞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把手伸到眼前,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逝泞没有回答也在吕司九的意料之中,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给逝泞注射了麻药,按药效的话,应该还有一段时间才能醒来呀!
“麻药”
吕司九话还没有完就听到逝泞:“那玩意对我没用”她刚才也不过是因为太累了才睡了过去。
吕司九这次是彻底的愣了,没用?那么刚才她给她缝合伤口时,逝泞是清醒的,吕司九不敢相信大大十几个伤口,她缝合了一百多针,逝泞从头到尾都是感觉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