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那头的景寻似乎不意外此刻的场景,一把轻巧的手术刀抵着千夙的颈动脉。
不大的声音却清楚的传进逝泞的耳朵,逝泞紧抿这嘴唇,握紧拳头看着屏幕。
父女两人都在赌,一个在赌千夙对逝泞的影响力,一个在赌景寻最后的良知。
但终是景寻先动了手,目不斜视的挑开了千夙手上的青筋,语气淡淡:“你迟疑一分钟我便挑断一根,泞泞选择权在你。”
听着千夙那若有若无的闷哼声,逝泞尽量压抑着怒火。
“不着急,我们慢慢来”席地而坐,景寻谈笑间又挑断千夙另一只手的青筋。
做完后,还轻笑了声:“丫头忍耐力不错”至少这样都没有喊出声来。
完还贴心的抽出一张纸巾擦掉千夙脸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鲜红的血液滴在褐色的土地上,但千夙始终没有喊过一声,还是笑着:“逝泞姐姐,没事的我不疼”
这一句话仿佛唤起了记忆中的某个场景
记忆里的的那个女孩摔倒在地,膝盖都磕破了,只不过转头看了一眼,那个傻丫头就连忙爬起来,甜甜的笑着:“逝泞姐姐,夙儿不疼。”
瞧着那笑得像个傻子般的女孩,本来要拿出去的药膏又缩了回去,但却再也不管那个女孩了。
后来那个女孩总是跟在她后面甜甜的喊。
“逝泞姐姐,你为什么那么忙呀!”
“逝泞姐姐你不痛吗?”
“逝泞姐姐,黑了该休息了。”
“逝泞姐姐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