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酒楼之中,范悠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有不下三股高手。
除了范悠自己和冷血之外,这小小的酒楼里面,至少还有三名不弱于自己和冷血的高手。
范悠在这一路上,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冷血的能力,按照庆余年世界的标准来说,冷血应该是九品上,而且还是最顶尖的那一群人。
但是,如果发疯的话,实力还会更进一步。
范悠的能力还在冷血之上,甚至就算是发疯的冷血,也绝对不是范悠的对手。
不过,那是之前,现在的范悠是个不能动武的人。
二楼
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赤裸着双臂的壮汉,裸露着的皮肤明显可见的肌肉和健康的是小麦色,手上带着一双手套。
两人身边还坐着一个满头花白,梳着山羊胡子的老者。
女子:“楼下又来了一个...不对,好像是两个,不过那个人的实力,我看不穿。”
女子的话,引起了壮汉和老者的好奇。
壮汉:“嗯?旁边那人我知道,是六扇门的人,武功不错,一起进来的那个我倒是没见过,不过看服装应该不是个普通人。”
在这个年代,能够穿得起范悠身上材质的衣服,无一不是豪门荀贵。
老者短期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嗯?六扇门的?那就不用管了。”
他们有他们的任务,六扇门的人也有六扇门的人物,两者互不相干。
一楼,冷血找到了自己的同伴,随后带着范悠坐了过去。
范悠坐下之后,立刻就有小二走了过来。
“哟,几位,你们想吃点什么?”
冷血等人都是六扇门的人,来执行任务的,那里有心思吃饭?但范悠不同啊,他都饿坏了。
范悠:“小二,你看着上吧,四个人随便来个十个个就行了。”
冷血刚想说不用了,就听到范悠这么自来熟。
另外两人听到范悠点菜,也是楞了一下,不过随后便不再多想,冷血都没开口,自己就更不用多管闲事了。
小二:“好嘞!那您看看,想喝什么酒?咱们这的玉堂春可是一绝,要不要来点?”
范悠:“不用,我们不喝酒。”
小二听到后转身离去。
范悠在小二离开后,目光转向二楼,对冷血说道。
“这个酒楼里面,可是有不少的高手呢。”
冷血楞了一下,他到现在依然在怀疑范悠的身份。
“你说什么?”
范悠目光直愣愣的看向二楼,他能够感觉得到,自己一直在被一个人偷窥着,似乎那人想要看穿自己,但好像并没有成功。
“二楼有高手,实力很强,有一个比你还要强。”
二楼的高手,范悠不知道是谁,但有两股气息都很强,起码不比冷血差,尤其是其中的一个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感觉,除此之外范悠好像还感觉到了第三个人,但是那个人的实力应该远在自己之上。
冷血顺着范悠的目光看向二楼的包厢。
二楼
女子:“不好,他们已经察觉到了,尤其不知道身份的那个人,他好像一眼就锁定了我们的位置。”
老者喝茶的手停住了。
“没事,知道就知道吧,崖余,你不用管他们了,盯紧我们的目标就行。”
被叫做崖余的女子,就是范悠的目标之一,四大名捕之无情,小时候遭受到了巨大的打击,导致腰部以下都失去了感知。
不过,以范悠的手段,治好倒也不难。
只是范悠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她,却不成想在这里遇到了。
站在一旁的壮汉,便是盛崖余的守护者,铁手。
有人说,铁手的武功在四大名捕里面,是最强的,也有人说冷血最强,无情次之。
可,就范悠感觉到的气息来看,冷血不是铁手的对手。
而山羊胡老者,正是大宋鼎鼎有名的十万禁军教头诸葛正我!
也就是,范悠这一次的主要目标!
过了一会,小二端着菜走了过来。
范悠可是饿了一天了,也不管冷血和另外两人,甩开腮帮子就是吃。
二楼
无情在被范悠发现之后,他就对范悠很好奇,除了诸葛正我之外,无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她看不穿的人。
范悠,是第一个,这让她对范悠升起了一些好奇。
无情:“又进来了一个高手。”
铁手听到后,向前走了半步,看到来人后说道:“这人我知道,本名崔略商,江湖人称追命,有点功力。”
“平日以替人讨债为生,这次他应该也是冲着目标来的。”
诸葛正我听到铁手的话,倒是没有在意,一个有些武功的讨债人,还无法吸引他的注意。
无情:“听说有些债是他帮人还的。”
无情说完,诸葛正我楞了一下,一般来说行走江湖的人,都是认钱不认人的主,尤其是这种替人收债的,那更是为了钱不折手段,饶是他也没听过有追债人替人还钱的。
“哦?有点意思。”
随着崔略商的出现,冷血等人的目光也都转到了崔略商的身上,不过只是停留了一下,便不再留意。
范悠继续吃吃喝喝,又过了一会,冷血起身走向了崔略商所在的位置。
范悠没有去留意,只是冷血刚走过去,还没有等他开口说什么,就打了起来。
一时间,整个酒楼都乱成了一锅粥。
来吃饭的客人,一个个也都跑了出去。
冷血拔刀了,和刚刚进来的那人缠斗在一起。
另外两个人,也行动了起来。
范悠坐在那里,就好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吃着喝着,任凭旁边打得火热,他自巍然不动。
期间有人冲向范悠那里,只是还没等靠近,就被范悠一巴掌拍飞了。
二楼
无情和铁手看着下方打起来了,对着诸葛正我询问道:“先生,要不要出手?”
诸葛正我:“不着急,帮帮他们吧,铁手你去准备准备。”
诸葛正我说完,二人同时点头。
无情转过身去,看着混乱的下方,在混乱的人群之中,又一个人极为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