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还是信誓旦旦的快递员，听到这话后，却是猛然顿住了，这东西他可没记，自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正在尴尬之际，秦牧便是浅笑道：“没什么，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不回答。我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你继续说吧！拼夕夕公司总共和你们合作过多少次呢？”

“这…我忘记了，拼夕夕公司是我们多年的合作伙伴，从他们创立公司以来，我们就已经是一直在合作。”快递员说到一半后，补充道。

秦牧接着问道：“哦？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不知道以前的单据在哪里呢？放不方便调记录出来看看！”

“以前的记录，那个我们前段时间刚刚升级过系统，所以，已经被删除了。”快递员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神中明显是有些紧张，原本按照周正的估计，秦牧所问的应该是物品质量检查的细节，所以，在教他说的时候，全部都是这些，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完全不问，反而是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故此，回答起来自然是结结巴巴。

“被删除了？呵呵，真的好巧！既然这样的话，我想我的问题问完了。法官阁下，刚才的问答，各位应该全部听到了，我很怀疑这张单据的真假，作为开出来的快递公司，居然是不知道单据面所写的日期，如果这样也就罢了，偏偏他们连以前合作的单据都是拿不出来，竟然还恰好赶系统升级？”

“我怀疑证人有意回避问题。”

秦牧看着审判席，便是开口道。

而法官和陪审员们却也是面色无比的难看起来，毕竟，这简直就是在忽悠他们呐！问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升级？这简直就是笑话，多年来的官司，他们这点经验还是有得。

所以那法官直接拍着审判锤道：“第三方证人，本席希望你能够正视这里是那里？在法庭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必须要为自己负责，明白吗？如果你不说实话的话，我可以让网络局配合查找你们的快点公司信息，到时候，如果查出来你所说的有假，那么……”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肯定不会是好事。

毕竟，做假供可是犯法得，尤其这里还是法庭，当着这么多的陪审议员和法官，更是罪责重大。偏偏这家伙居然是连编个谎话也说不出来，竟然还说什么系统升级，所有资料被删除掉了。笑话，堂堂的一家快递公司，且能够和拼夕夕公司合作的，也算得全国较大的快递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