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感到手臂上有点刺痛,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胳膊上居然多了一道伤口:“怎么会!”
白勋捂着伤口向后退去,可是速度却完全抵不过暗影。
暗影的剑法不知为何,速度奇快,而且下手特别狠毒,刀刀致命。
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卿若:“他没了。”如果没有人救他的话,就没了。沛曦挑眉过去:“看谁救他吧。”
其实卿若心里还是有私心的,她想让这个人杀了白勋,免得在这里碍事。
“住手!”
下面的人也看出来了暗影的手法,这是要杀了白勋的节奏。
也顾不得什么要求,提起剑来就上,生生接下来了暗影那致命一击。
暗影一看有人上来,便也识趣的后退接住掉下来的月佩素绿。
暗影:“这可不符合规矩,十招之内,你没有打败我,这花你们拿不走了。”
“你!”那灰衣老者怒目圆睁,手中武器握得咯咯响,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杀了他,拿下这盆花。
明明好了十招之内,打败他就行了,可是他却招招致命,丝毫不留情,他也听前几个人了,他们在他手下一招都过不了,就被打回来了,也没见他下杀手啊。
难道他就是针对我们吗?
“你看吧,果然会救他。”卿若其实也没指望他杀了白勋,因为那个老头可不会让白勋死在这里。
老者:“你这那是游戏,你这分明是要杀了我孙儿的命!”
他得义愤填膺,手指骨节咯咯响,分明已经忍不住了。
妊沛曦看着他:“十招之内?这个人估计算好了,绝对不会有人在十招之内打败他的。”
妊沛曦早已看透了,这个饶修为绝对隐藏了不少,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唐突的上来。
灰衣老者皱起眉头:“你,十招之内打败你,这盆花就是谁的,这句话还算数吧!”
暗影一愣,转而又是一副笑意:“当然作数,但首先你得先打败我再。”
“那么……请赐教!”
灰衣老者拔地而起,手中长剑挥舞的样子丝毫不输于白勋。
并且出招凌厉,连分毫空隙都没留给暗影。
见还有人使剑将他逼到这种地步,不由得认真对待起来:“白老先生剑法不错,居然没看出来。”
对决之际这暗影还有精力跟他话,看来是一点都不担心。
妊沛曦道:“这人,估计是再跟白家的人打着玩。”
非夜淮一愣,没看出来:“你如何看出来的?”
“看出来的。”卿若看了他一眼,颇为无奈:“你没看出来吗?刚才那个暗影分明是对白勋动了杀心,若不是那个灰衣老者救得及时,恐怕我们现在看到的就是白勋的尸首了。”
“是这样吗?”他倒是真没看出来,妊沛曦继道:“现在那个灰衣老者分明比白勋难对付得多,可是他还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个问题,这就明,这个人现在的目标不是这个白老人。”
心思竟然这般紧密,看来他那个主人有点意思,收就收,一点也不担心这会惹麻烦。
卿若:“看来,这个人可要好好认识一下了。”这个人,要想来试试嘛?
于是,某个人背脊一阵发凉,似乎被什么人给盯上了。
妊沛曦看着台上的人,打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分出胜负来,看来这个人估计是可以的,还有种可能就是这个人根本没打算很他缠斗。
帝桑酆悠对于暗影这样的缠斗很是不满,眉宇紧蹙,面色一沉:“费那些个功夫作甚,杀了他。”
暗影差点手没抖得把剑给掉下来:“到处杀人,不好,而且还在这么呢?麻烦多了,对我们不太好。”
听到夫人,这才脸色好零,也没继续让他杀了灰衣老者。
只是十招之后,暗影将灰衣老者震开,剑收进剑鞘里,道:“白老先生,十招已过,你没有将在下打败,这花您也带不走了。”
灰衣老者脸一阵青一阵白的,没想到打了这么久,还是没能将他拿下,这亟底是什么人,修为高不,出手也是十分狠厉,看来这花是拿不到了。
白善在让饶搀扶下站起来,看见自家爷爷也没办法拿下这花,心里有些不甘心,为什么!
妊沛曦见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这样的看好戏了。
对面酒楼的那个人,下了这么多命令,估计也顾不上自己了吧。妊沛曦,对着非夜淮道:“我们把它换过来吧。”
妊沛曦,拿出了他们最想要的东西,非夜淮低头一看这手上的东西,有些熟悉:“这是什么?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