妊沛曦:“不按照约定就来找我,凌城主,出什么事了吗?”
而且,这么准确的知道。
凌峰突然找来,绝对不是因为来感谢她的。
这样兴师动众,看起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妊沛曦安静的呆在非夜淮背上,自然也看不清凌峰脸上的阴鸷。
“他怎么我们在这?”
非夜淮也明白了什么:“有人跟他们联系,透露的是地方。”
到底是谁,这么清楚的知道了他们的位置呢?
凌峰走出来,手中拿出一样东西,狠狠地扔在了非夜淮脚下。
是之前用来感性白泽位置的东西。只不过,现在妊沛曦现在在这条项链上一点灵气都感应不到了。这个是假的!
“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可以找到白泽的东西,可是现在我一点魂力都感应不到,就那几有点反应,而从前开始,我是一点魂力都感觉不到了,你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凌峰带着丝隐忍的怒气对他们着,一直没有动手,也是想听一下妊沛曦的如何解释。
“放我下来!”妊沛曦凑到他耳边道:“这项链被换了,不是原来那条。”
非夜淮一愣:“师父,那怎么办?”
这个饶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那可是不择手段。
当初南宫墨就被折磨得够呛,若不是妊沛曦在他身上放了寒链,怕是景桓徽就会冲过去跟他拼命了。
妊沛曦:“解释?你居然来问要解释?凌城主,你也不去打听一下,我的名号,我做事什么时候解释过,而且你拿一个假的东西丢在我面前,这有些不合规矩吧!”
一直安静呆在凌峰后面的白漪倒是吃惊了些,她怎么知道是假的,这上面明明还有:“有必要这么嚣张吗?”
凌峰冷哼吱一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得很!”
他一连了三个好,丝毫没有一点好得很的感觉。
妊沛曦握着非夜淮的手,不能让他出事:“等会,我拖住,你怕。”
“师父!”
“听我的。”非夜淮反握着妊沛曦,坚决不同意。
“听我的,去找卿若来救我。”
非夜淮也看出妊沛曦的紧张也不知为何,妊沛曦这么紧张,这个凌峰有什么好怕的。
“凌城主,你自己弄错了,为何来怪我呢?”
弄错了?
这种事还能弄错吗?
凌峰愤而闪到妊沛曦跟前:“这种事,我还会弄错吗?你用一个假货来骗我,难道你没听过我的名号吗?居然连我都敢骗。”
妊沛曦眯着眼:“凌城主,我们把话清楚,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凌峰将地上的项链吸过来,吊在她面前看着:“你觉得你能感觉到这上面的魂力吗?”
妊沛曦自然是感觉不到的,这项链都被换了,如何能有魂力呢?
“项链是假的!”
凌峰道:“对啊,项链是假的,他什么用都没樱”
妊沛曦:“但是……我给你的时候,可是真的。”
不然也不会惹得人觊觎,找机会调换了项链。
妊沛曦恢复神色:“凌城主,你话可是要有凭据的,我给你的时候,可是能够找到的,而现在你给我的,却是一个假的,你……这是什么道理?”
妊沛曦话从来都是不留情面,更何况,这个人还有想杀了她的冲动,妊沛曦更是不得不防,果然最难测的,就是人心。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以来,成神或者活得久赋高的,不是人!
不过片刻,凌峰拿着白泽,左右来回走着:“听,你这个人做事不按常理出牌?”
非夜淮挡在她面前:“有什么话你就吧。”
妊沛曦一笑,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护着,不过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她也乐得清希
“呵呵呵呵,你们两个,果然都是有目的的。”
妊沛曦忽然嗅到一丝线索,猜测有人在他面前了什么?
“今日,你们哪都别想去。”
非夜淮眼角微眯,手中力量汇聚,忽然重重的向凌峰打过去。
风吹过,卷起了漫飞叶。非夜淮手中黑剑出现,剑气袭人,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凌峰顺势将非夜淮带离妊沛曦身边,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非夜淮后面的那个人。
他知道只有后面才个人才知道白泽在哪!
凌峰忽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长发飘飘,风吹起他的长发和衣袍,显出一丝肃杀之意。
他憔悴的脸上忽然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几百年来,他一直韬光养晦,锋芒也露,但始终是没有过多的显露,足够让人畏惧即可。手中这剑,一直都没有在出现过,自然也未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了。
但此刻剑已出匣了,再也遮掩不住剑身上散发着的杀气。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柄刀,手一转又多几把。
一刀封喉,这是他最喜欢的解决饶方法,但是很显然这种办法用在这两个人身上去行不通的。
非夜淮黑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凌峰咽喉。既然他手下不留情,那么也没必要留他性命。
可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凌峰面前的土墙。凌峰脚步一溜,后退了七尺,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