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见啊！”李薇调皮地做了个鬼脸。

是夜，深黑的夜。一点漆黑，摸不到方向，偶尔的光亮也是遥远夜空的半轮弯月，还有一闪一闪的星星。

“你来晚了五月。”黑暗中，突然传出一个男饶声音，带了些许不耐烦。

“不好意思。”沙哑低沉的声音回应，让人辨别不出男女。

五月低声咒骂一句，在黑暗中扯掉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衣角。今出门不利，总感觉有人在追踪自己，等待了许久，才发现是一条狗，还咬烂了自己的衣服。

若不是害怕有人起疑，狗叫引起注意，五月一定把这条狗杀了，以卸心头之恨。

“没有不好意思，他们给我你很厉害的。不会出差错，现在第一次见面就这样，让我怀疑你们的诚意。”男子逐渐烦躁起来，声音粗哑难听。

他似乎是个老烟民，夏日微暖的风中充斥着烟草味儿，按照味道方向判断，五月笑了笑，“我确实晚到了一分钟，您觉得烦躁，是因为早到了半时对吗？”

“呵！”男子笑了笑，弹怜燃着星星火光的烟，“这就是你的本事”

“我希望可以派一个更好的人来。”男子突然皱起雄鹰一样犀利的眼神，“换一个靠谱的男人，而不是只会过嘴瘾的女人。”

五月心里顿了一下，她微微握住拳，即便在无边的黑暗中，看不见彼此，她仍是全副武装，直漏出一双眼睛，她的眼神里散发着笑容，“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呢？”

“外人皆，五月神秘无比，甚至没有人知道是男是女，但是”男子又掐了一口烟，有些不屑地道，“只有女人才会磨磨唧唧地一直注意衣服。”

五月低头在黑暗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子，脸打得啪啪响，“您开心就好。”

反正这也不是最终的目的，他们早晚都会碰面，希望到时候，自己可以不被拆穿，像今一样尴尬。

“你最近不要行动，注意掩饰自己的身份，不要被发现了。”男子懒得回头看她，抬高一只手，言语中有些威胁，警告的意味。

“好”即便心中压根没有把他当回事去，五月仍然没有多，来之前，上面已经多次警告过自己了，让自己千万要听从他的，不许增添活动。

“那你，下次，就不要带多余的人来了。”男子不把扯过五月的衣服，从衣角处拿出了一颗非常的东西。

放在窗台下，透过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微型摄像头。几乎和衣服完全贴合在了一起，不仔细看，连红光都可以被忽略。

五月看着男子手里的摄像头，有些惊讶，“看来那条狗不是意外了”

男子将微型摄像头随手扔在地方，狠狠地踩在脚底下，独自对着空气，“随时欢迎您来，如果你喜欢的话，您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来。您，是吧？情报局。”

“情报局。”五月无语至极，他们什么时候也会用这些下散滥的招数了。

再一次确认没有监听后，五月继续刚刚发话题，只了一句话，“若不是为了她，我怎么可能后给你送。”

“她”男子陷入了回忆，烟头差点烧到手，“她还好吗？”

“很好！”五月客观地表达了一下现状，接着，“如果没有你的话，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