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切进展的特别顺利就是中间,战王爷插手了一下,不过如您所料,我们也把东西亮出来,他就不敢再造次了。”裹着黑纱巾的女子抬起头,平时裹着纱巾,不过朦朦胧胧之间,还是能看到她那倾国倾城的容颜,有一种别样的异域风情,有一种妖治之美。
黑衣女子有一双美丽的眼睛,好像是那一种眨一下眼睛,随意的抛一个媚眼儿,就能将人的魂魄给勾走了似的。
而现在那双美丽的眼睛却是反射着男子带着面巾的模样。女人微微的低垂一下了眼眸,将自己那忍不住流露出的迷恋之情给藏起来。
“如此便好了。走!”那种苍老且刺耳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男子连上所覆盖的灰色面巾将他的整张脸都已经掩盖住了,看上去有一点儿像幽灵,而那面巾之下流露出丝毫不加掩饰的讨厌,恶心,愤怒的眼神。但是他那声音确实很好的掩饰住了他语气中的情绪。
“接下来按计划行事?”看你死像是很不满意自己待在他的身边那么短的时间,想要待一些时间,所以开口问。
“滚!”而男人看上去脾气不是很好的样子,直接就要爆粗口。宽大的灰色袍子之下,拳头握的紧紧的。依然觉得讨厌恶心。
女子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下一秒钟便赶紧转身离开,消失在男子的面前了,看上去动作熟练,这个动作像是做过几千几万次一样的熟练。
灰袍子的男人满脸嫌恶的朝后退了几十步,刚刚这女子竟然敢那么靠近他,身上好像都沾染到了那女子身上那样特别恶心的气味。好脏女的好脏,还是换身衣服去看看他的猎物吧。
……
“大费周章的把我搞到这里来。还真是煞费苦心呢。”慕寒感觉自己一直被捆绑的双手好像一瞬间得到了释放似的,其实那个结她自己也可以轻轻松松给解开的。
这活她以前是专门研究过的,毕竟他的任务他的工作是那么的危险,很多时候如果自己被别人把控住了,说是自己还逃脱不掉,等待救援的话,那她还真是没命活了。很多时候不能光靠着别人来救,只能自己救自己。所以这脱困术她也是学了好多年,专门有研究。
只是她故意不解开,打算把自己伪装一个柔弱女子,探一探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是幕后主使,毕竟这样的工作,这样的任务她可熟练的很。
觉得自己身上被绑着的麻绳被人解开了,慕寒便知道可能幕后黑手开始出现,随意的伸出手来将自己眼前的黑色布,给扯了下来,不让她看路,想必这人业务也是熟练得很。
话说刚刚本来好好的,她呆在宫殿里,真是百无聊赖的很,可是忽然间,便是感觉到有人潜进来。她连那人的身子都没有看清,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这个世界还真是可怕,会武功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她从前在现代学的那一套,怕是在这里都不够看的,不够打的。
将黑色布匹摘下来之后,慕寒花了好大一会儿才适应房间里的光线,房间里大部分都挺黑的,只有一处比较小的光源从上面渗透下来。却发现距离她很近的有一个灰袍子的人,像是一尊雕像一样站在那里,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早做不仔细看,还真当他是一个建筑物,一件艺术品,一尊蜡像。
“毕竟康王爷府分手的里三层外三层套着,俗话说的好,所以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可是安全的地方也有可能是最危险的。”沙哑刺耳的声音再次响起。
慕寒有些人受不了这种声音,感觉比猫咪用爪子抓玻璃的声音都比这个好听。忍不住伸出手掏了掏耳朵的道:“你的声音还真有个性。”
“你倒是第一个这样对我说的人。”男人再次用他特别沙哑的,所以开口说。身体也开始移动了一下,朝慕寒这边靠近。
“说吧,你想怎么样?”慕寒觉得还是离他比较远一点好,不然的话,她会被这个声音给整疯了的,而且这声音好古怪。慕寒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
“不怎么样,只是想好好的把你收藏起来。而且你可说我棋盘之中最有用的棋儿了。”男人再次开口,可是依然没有停止朝她靠近的脚步一直一直的在朝着她靠近,真让慕寒都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被那布子蒙住了眼睛,或者根本就是个瞎子,只能听声音辨别位置。虽然那灰色大袍子将他的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还真是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是男是女,不过这对于慕寒来说倒并不算什么,她还是能大致判断出他该是个男子。
因为他的一步步逼近,慕寒也没办法,只能一点一点的朝后退着,两个人渐渐的从刚刚那处光亮的地方,慢慢的移到了整个房间里最为黑暗的地方。
“你说我是你的棋子,那我既然是帮你办了事情,帮了你,那我俩还是互相认识一下,我的身份,你是肯定知道的吧,你是否可以自我介绍一下?”慕寒毫不畏惧的道。在心里也是不断的推测着对方到底绑自己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你不会真的单纯的以为我会告诉你,我的名字。”难听的声音再次袭来,慕寒渐渐的有些看不清这男人到底到了哪里,到底离自己有多么的近,不过他的声音那么有标志性,慕寒只能慢慢的在心里做出推测,房间里好像是很空旷,慕寒没办法,只能一直往后退了。这个时候,她根本就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也不知道皇上的人有没有及时赶过来帮助她。不过却能判断,这个时候,眼前的这个男人并没有想杀她。不过眼前的这个男人给人一种十分压抑的感觉,感觉他有些喜怒无常,感觉他有点儿像魔鬼,这身服装倒还真是有些符合死神的样子,说不定一言不合的,下一秒钟真的会把她给杀了。
“没有我还没到那么愚蠢的地步。主要是想知道你叫什么了。不过像你这种人估计都比较喜欢保持神秘,如果真的不想说,我也没办法强求你不是。”慕寒语气平平,表现的十分淡然的说。倒是一点儿都不像即将被捕猎的小白兔。
其实这个时候她只能往后退,而那黑衣男子脚步很轻,根本判断不出他到底向没向前走,不过却觉得那男子的声音离自己很近很近。这个男人很是危险,她要努力的保持着安全经验。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