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紧接着又咳嗽了几声,猛然喷出一口血,但她脸上还是微笑着,“好,好,你凑近我,我告诉你你一直都想要知道的身世。”
凤若歌靠近她,悄悄的给她诊脉。
是肺癌!并且吐血这种情况可以判定是晚期了!
她眼里顿时又蓄满泪水,听着王嬷嬷微弱的气息,“你,你的母亲叫抚芜,是苗疆”
“什么?苗疆什么?”凤若歌急促着呼吸问道。
还没有听完,王嬷嬷的手已经垂落到了床边。
“丫头,以后莫要这么冲动了,最后吃亏的是自己。”
“丫头,我来给你送吃的来了,大管事那人坏心眼多,咱们心得宽,不与她计较。”
“丫头,在这深宫里啊,做我们这些的就要揣着明白装糊涂知道不?”
“”
这一晚,凤若歌睡的很不安详。
梦里都是王嬷嬷慈祥的笑容与语重心长的教诲的声音回荡在脑海里。
脑袋上刹那就出了很多汗。
她睁开了眼睛,无力的椅靠在床头。
王嬷嬷的丧事是宫里负责,往年宫里死个人都是丢去乱葬岗里,但念在王嬷嬷对宫里兢兢业业,鞍前马后,所以宫里也是体面点安排了。
此刻的含凤殿内,高婉儿忧心忡忡的望着铜镜里越发憔悴的自己。
自从肚子里的皇子被诊定没了之后,精神上她几乎失常,这身子也是不争气一不如一。
她惆怅的问向站在一旁的莲花,“你本宫总会如此不心,竟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