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听王爷提过。”白乐想着,好像不久之后,秦楚楚在游园会大出风头,引的人心生忌恨,被人陷害,那陷害之人刚好同诬陷宁家的人是一伙的,辰王顺藤摸瓜,替宁家翻案,宁舒朗也被放出去,两人在宗人府内结下了因。
“话说,这饭要送几天?”
宁舒朗停留在对过去的追忆中,没理她,一旁吃完饭的胡子大学躺在草堆上,悠哉悠哉道:“约摸两三天吧!”
白乐生无可恋的躺在草堆上,她只剩下两三天的时间了,啊,真惨!
“谢然!”
白乐头皮一紧,看着朝着这里走来的狱卒,看他的目光向是在看索命的厉鬼,“这,这不是,才第一顿?”
狱卒走近,打开牢房,让人把她带出去。
“我,我饭还没吃饱,不能走!”
“出去再吃吧!”
白乐愣住了,就这么被人带出去,送出宗人府外,还有一丝重见天日的迷茫。
“晒太阳呢?”
白乐顺着话音看过去,一袭紫衣外笼轻纱,头戴金冠,腰环玉带,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如果那张嘴能闭上就更好了!
“你怎么来了?”白乐没想到自己出来第一个见的人竟然是隋珏,这丫的又来看她笑话?
“你是我的人,出了事儿我自然要来看看。”隋珏说的一脸理直气壮,若不是之前白乐吃过他的亏,她可能还会感动一下。
“管好你的嘴,什么你的人?我清清白白的一黄花大闺女,别玷污我清誉。”
“你还有清誉?”隋珏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指了指她身后宗人府的大门,“这宗人府只要进去一趟,你清誉就差不多毁完了,更何况是谋害亲夫,谋害本朝王爷的人。”
“那又怎么样?总之,我现在还没被王爷休弃,那就是他的人。”
隋珏挑眉,“根据本朝朝律,夫死妾陪,老十死了,你可也要陪着的。”
白乐眉心跳了跳,想起她来之前,隋忱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说不定现在已经驾鹤西归了。
“王爷说的是,我毕竟是王爷栽培出来的,生是王爷的人,死是王爷的鬼。”
隋珏满意的点头,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这么能说会道。
“十九是王爷栽培出来的,自然应该对王爷忠心耿耿。”
隋珏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明明想听她说些好话,可真听到又有些烦躁。
隋珏心里烦躁,也省的心思继续和白乐斗嘴,“跟本王回府。”
白乐看着他急步走开的模样,心里莫名其妙,这人方才好好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男人心海底针,深不可测啊!
……
白乐跟着隋珏回到瑞王府,比起辰王府的雅致和低调,瑞王府则是处处透着一股高调。
九曲回廊,假山流水,花团锦簇,怪不得皇上不待见他呢,有钱就不能低调一下?看看那玉池,看看那白玉桥,再看看那宝石珍珠拼凑的画,你拼就拼吧,还摆出来。
“王爷,打个商量呗!”白乐看着那宝石珍珠拼成的九尾狐的画,“你这画就这么摆着多可惜?应该送给一个懂得欣赏的人才对。”
“哦?”
“我就知道一个人,她不仅仅懂得欣赏,还懂得怎么保护宝,画!”白乐快要脱口而出的话急忙打个弯。
“哦?不知那人是谁?”隋珏看到她那副财迷的模样,不知为何,突然又有心思逗她了。
“那人生性害羞,不轻易见人,王爷还是交于我,我替王爷给她!”白乐说的冠冕堂皇,一脸正直,若不是她的眼睛时不时瞅画一眼,可能会更可信些。
“这画是本王未来要给王妃的,你难不成想做本王王妃?”隋珏似笑非笑,一双眼睛暧昧的看着白乐,上下扫了一眼,最后惋惜道:“可惜,身段儿差了些。”
白乐脸一阵青一阵紫,奶奶个腿儿,说就说,搞什么人身攻击!
“呵呵!”白乐突然想起来,隋珏好像到最后也没有一个枕边人,故事大多都是写十九和隋忱的,对隋珏也只是寥寥几笔。
白乐偷偷打量隋珏,没想到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隋珏被她打量的浑身不舒服,急忙带着人到客厅,“你可知本王为何救你出来?”
你不是说我怎么知道?白乐心里翻了个大白眼,面上却恭恭敬敬道:“十九不知。”
“本王缺个倒夜香的,突然想起你来,觉得你挺适合的。”隋珏看到她这幅淡淡的,事不关己的模样,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倒,倒夜香?白乐宛如被九天神雷劈下,以为自己幻听了,“王爷是说,倒,倒夜香?”
“你没有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