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安慰母亲两句,她对宁苡煦:“漓,这些事不得再对别人,秦家的人,除了郓璟,别的也不能多一个字,我们给爷爷办的这场法事,也不能跟外人透露,知道吗?”
宁苡煦当然知道,秦家是大家族,国家倡导不能封建迷信扰乱民心,秦家在政治上有非同一般的地位,言论更加要心。
她:“我不会乱的。”
大夫人这才放松一些,问老太太:“母亲想怎么做?”
老夫人有些不在状态,她问宁苡煦,“爷爷还了什么,有没有问起我?”
刚刚还是一脸的狠戾,现在竟有些心翼翼的期待,不敢多问,但又想知道。
宁苡煦心里一软,她撒了个谎,“爷爷,他很想念您,希望奶奶能福寿高禄。”
她话刚完,耳边传来秦主席缥缈的声音,“丫头,你跟奶奶,以前我总是心系国事,忽略了她,辛苦她了。”
宁苡煦没看到秦主席的影子,这几句话却让她哭了出来。
钟妈和大夫人急问:“怎么了?”
宁苡煦红着鼻子转述秦爷爷的话,顿时几个人都泣不成声。
老夫人坚强了一辈子,老伴走后她强撑着不敢倒下,一腔悲屈无处诉,心里的遗憾让她每晚都睡不好。
漓丫头的话让她放下了心结,心中更觉苍凉空洞了。
几个人好好的哭了一场,走出佛堂的时候,眼睛都是红着的。
秦郓璟回来看到这样的情景,脸色阴鸷,问邹漓又惹了什么事。
宁苡煦正伤心着,不想和他计较,大夫人:“漓没做错什么,郓璟,你别这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