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看着他激动的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是的!您儿子、儿媳和小云都中了癫蛊。下蛊人将无法动弹的活蛇填入土中,等到蛇长出真菌,取菌为毒,下入人体中,就成了癫蛊。凡中此蛊者,心昏,头眩,笑怒无常,怒时如鬼刹,这就是癫蛊。所以,雄黄便成了解药之一。”
蜗牛看着不停点头的老邬,心里有种“孺子可教”的宽慰,“现在你相信我不是下蛊人了吧?”
“嗯!相信!”老邬习惯性地点头说道,“嗯?相信?相信什么?”老邬又懵了。
蜗牛冷着瞧着如此蠢笨的老邬,真是气出内伤了:“若我是下蛊人,我会帮小云吗?小云的蛊解了,下蛊人会遭双倍反噬的,懂吗?”
蜗牛的手指头差点就要戳老邬头上去了,“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老邬马上反驳:“文老师,这可不是常识!太邪乎了!不过,文老师,您刚才英勇无畏、敢为人先地救了小云,邬某不胜感激!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尽管开口!”
这一口一个“您”的,听了还真顺耳,蜗牛心花怒放地说:“以后的事以后说,但眼下有件事,您还真得帮我做?”
“要这个?”老邬做了个“吸”的动作。
我去!你才吸呢!你全家都吸毒呢!蜗牛心里直骂人。不过,他一家已经很惨了,算了算了,别跟他一般计较了!
“邬先生,请您约束好手底下的人,让他们别乱传不该传的事和人。”蜗牛真诚地请求道。
老邬看着郑重其事的蜗牛,豪气冲天地点着头说:“您放心!这件事我会让他们烂在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