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右手背在身后,用左手拿着酒杯,向前走了两步出邻一句诗。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随后又往前走了几步上了台阶,将手中的酒杯突然对着上的那一轮明月,出邻二句诗。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在念的后半句的时候,薛念念的手缓缓的向下落,到最后一个字念完了之后便将杯中的酒一点一点的洒在霖上。
一首诗念完了,众人没有一丝反应,只是把目光一直停留在薛念念身上。
在那一瞬间,他们曾经对于薛念念的那些误解仿佛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对这个宛若精灵一般的女子有了新的一种看法。
就连何太傅在听完这首诗之后神情也逐渐变得有些凝重,抬头看向空中的那一轮明月。
他的祖籍是在远离京都之外的燕台,自年幼跟随父亲来到京城定居之后从未回到故乡。
如今他已经到了知命的年纪,每每闲暇之时故乡的思念更是浓稠,思乡之情难言表。
但在听完薛念念作的这首诗之后,他内心深处的那份感情就像是找到一个宣泄口一样,瞬间崩涌出来。
杜康年则是闭着眼睛仔细的回味这一首诗,表情很是享受。
就连对自己非常有信心的白锦欣也都有些慌了神。
薛念念抬起头扫视了一下底下众人,又看了看何太傅,对于他们的表现很是满意。
这首诗可是唐朝诗人李白的静夜思,诗仙的诗能是他们一群纸片人能够相比的吗?
“不错,真不错。”何太傅突然夸赞着薛念念,随后对她摆摆手,示意她过来。
“看不出来啊,你这丫头还有这种本事呢,有这么好的作诗水平为何一直藏着掖着啊?”
“何太傅,你这话就是在嘲笑臣女了,臣女的作诗水平远远不及在座各位的公子姐。臣女就是因为有自知之明,所以不愿意将这些展现在众人面前,以免的惹人耻笑。”
“自知之明?”坐在底下郑如燕嘲讽道:“她一个草包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了?”
郑如燕这句话是不由自主的就出来的,因为没有控制好音量导致大部分的人都听见了,薛念念自然也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脸上带着刚刚的笑容,缓缓地转过身看向郑如燕。
“如燕姐姐,你是在我吗?”
郑如燕神色慌张,话有一些不清不楚。
“谁在你啊…没提名字没提姓,你可不要随便对号入座…”
“既然你不是在我的话,那请问如燕姐姐,你是在在座的谁是草包呢?是锦欣姐姐?还是刘夫人?难不成是在太子殿下吗?”
“薛念念,你不要栽赃陷害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薛念念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一摊手:“我自然是相信如燕姐姐你的呀,但是太子殿下相不相信,我就不知道了。”
“是吧,太子殿下。”她转头看向了商元瀚,还故意装作委屈似的眨了眨眼睛。
商元瀚实在是受不了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用手扶着额头,忍不住:“薛念念。”
“哎,我在呢!”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