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的天啊,你这是怎么回事?!”金玲捧着乔安沫裹得像粽子似的两只手,忍不住惊呼。
乔安沫抽回自己的手,勉强勾了勾嘴角:“这不是不小心嘛……昨天回家的时候天太黑,没注意被玻璃扎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扎的严重不严重啊!哎呦,都包成这样了,你怎么不在家好好歇着,还来片场跑什么啊!”金玲心疼不已。
“我这不是……在家待着也没什么事情做吗。”乔安沫眼神飘忽,金玲却一巴掌拍在了她头顶:“那你这样就算来片场,也什么都做不成啊!真是,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拉着她去请假,不经意间又看见了她嘴上若隐若现的血口,登时一个倒抽气掰过了她的肩膀:“你这嘴上又是怎么回事啊?也是被扎了?还有你这两个大黑眼圈子,你这到底是摔了一跤啊还是破相了啊?”
乔安沫连忙拽下她的手,轻声道:“祖宗诶,你可小点声音吧!我这没什么大事,就是……被扎后太疼了一夜没睡,才这副鬼样子的,你再大惊小怪把所有人喊来围观吗?”
“话说,昨天不是萧临风萧大公子跟你在一起吗?他能看你伤成这样?”金玲挑着眉头道。
“这是我跟他分开之后的事情了,跟他没什么关系。”乔安沫摆手道。
“真没什么关系?”金玲一脸怀疑。
“真的没有!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我这伤也跟他”乔安沫顿了顿,叹气道:“哎呀,你别瞎操心了。我先看看能不能拍,实在不行只能请假了。”
“这幅惨样还来剧组,怎么,是想给自己强立一个敬业人设还是卖惨人设啊。”
王悦星挑衅的声音出现时,金玲与乔安沫都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萧临风?好样的啊乔安沫,连对手公司的老板都能搞到手,还是说,已经拴不住黎爷的心了,所以急着找下家了?”王悦星抱着双臂,脸上说不出是讽刺还是嫉妒。
“沫沫,青天白日的附近怎么忽然有狗叫?我们还是离远点吧,省得被疯狗咬到。”金玲翻了个白眼,拉着乔安沫就要离开。
“呦,被人戳中痛点了?心虚了?”王悦星一反常态的犀利讽刺让乔安沫心中起疑,王悦星之前充其量也就只敢跟在乔樱雪身后嚣张一些,今天这么上赶着主动进攻,倒还是头一次。
“王悦星,你要是觉得吃得太饱就往远处转转,少在这边张口乱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觉得你这样的小角色有资格在沫沫面前张牙舞爪吗?”金玲站定,她不爱惹麻烦,但是并不代表她不敢惹麻烦。
“你还真当自己是棵葱呢,”王悦星讥笑一声:“我希望明天的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且等着吧。”
“你什么意思?”金玲皱起眉头,王悦星一副已经抓到乔安沫把柄、就等着看笑话的样子,让她不爽极了。
“我倒要看看,还有哪位大佬能出来英雄救美,只知道傻头傻脑地送餐车、送来历不明的宝石、送便当可不能解决问题。”王悦星笑得高深莫测,似乎已经准备好落井下石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异想天开?”豆豆盒u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