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现在顶多只能闭上眼听广播,还做不到闭上眼看世界。”
“如果在脑子里植入一个那样的芯片,你在使用这个手机的时候就用不到手机外放,而且也用不到无线耳机。”
余子峰还以为卡西斯说的脑子里植入芯片也只是和地球上一样的想象而已,但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人已经做到了能够植入芯片,将声音信号在脑子中直接转化的程度。
“这是怎么做到的?”余子峰好奇地问道。
卡西斯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要是跟你讲其中的‘摩斯密码对应原理’,估计你也听不明白,我说着也是枯燥无味,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怎样?”
余子峰连连点头:“好啊,好啊。”
“这位研究脑电波声信转换的启灵者叫萨利姆·贝茨,他来到这里选中研究这个课题理由很有意思。”
“贝茨的父亲是个参见过二战的鹰国老兵。”
“他虽然是在激烈的战争中身中数枪还活下来幸运儿,但有一颗子弹的弹片留在了他的脑袋中。”
“一部分卡在骨头上和骨头长在一起,一部分插在脑子上。”
“即便这样,还是奇迹地活了下来。”
“在那个战后生活困难的年代,医疗技术也不发达,所以这个弹片就一直没有从他脑子中取出来。”
“其实还好,除了偶尔会有点头痛,并没有影响他生活,甚至不影响他娶妻生子。”
“而后来,无线电技术兴起,收音机开始流行。”
“这时候,贝茨的父亲也已经老态龙钟。”
“他总是对贝茨说自己的耳边总是有人在说话,有时候还有人在唱歌。”
“而且还能有模有样地复述一些他听到的内容。”
“贝茨找来当地最好的医生对他父亲的这种症状也是束手无测,只说是老年人经常得的一种精神疾病,战争的记忆总是痛苦的,无论是少年还是老人,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
“老人能够得上这种神经问题实属正常。”
“年轻的贝茨也只能认为医生说得是对的,只是开了一些治疗精神疾病的药。”
“但药物丝毫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的父亲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开始变得狂躁。”
“贝茨的父亲告诉贝茨,那些声音没日没夜地在耳边响着,它们是来自地狱的声音,一定是那些昔日的老朋友在召唤他。”
“并把他听到的战歌唱给贝茨听。”
“贝茨实在受不了,就在酒吧里将这件事讲给自己的好友听。”
“他的好友听出端倪,告诉他那首歌是他昨天从收音机里听到的。”
卡西斯将故事讲到这里就停止了。
余子峰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说道:“贝茨的父亲其实是直接能够听到无线电信号中的电台?他脑子里的弹片成了可以翻译这种信号的芯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