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乔沅眨巴眨巴眼睛。

真是个让她陷入两难的问题。

在乔沅所知道的剧情线里面，即使是路临琬后来大火了以后，粉丝群体也基本都是妈妈粉居多，她长相上占便宜，生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无论对谁都彬彬有礼，业务能力又好，爱她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

可就这么短短两天下来，乔沅就有所察觉，路临琬偶尔在她面前非常有侵略性。

虽然只是偶尔，但还是被她察觉到了，在她每次突然凑近，或者装似云淡风轻的说起自己的事情的时候。

剧情线后面的乔沅看过一篇营销号的文章，从各种蛛丝马迹中分析了路临琬这个人，所有明星都是戴着面具生活的，路临琬仿佛天生有这种能力将自己身上讨人喜欢的部分放大，而把一部分真实的自己无限压缩。

别说是明星了，就是普通人也会戴着面具生活，是成年人世界不必说出口的法则，这种事可以称作伪装度。

这不算问题，问题在于，路临琬在她面前，伪装度会降低。

就拿这几天她认识她之后来说，不知道是出于恶作剧也好，还是她的恶趣味也好，路临琬好像很喜欢看见她不知所措的样子，或者说是喜欢逗她，因此常常语出惊人。

乔沅也注意到，每当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会非常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看，一旦她做出了什么有趣的反应，她就会笑，乔沅拿她没办法，又不能生气，毕竟脸长的好看，可以抵消一切失误。

所以她到底应该回答什么好呢？

说是吧，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吃醋一样，他们之间的关系明明没有到这一步，说不是吧，又感觉不像是那么回事，因为她是喜欢她的。

最大的问题在于，就算她纠结成这个样子，想说是好像也并没有什么正当理由。

因为她们明明不是恋爱关系……

而乔沅又不愿意用包养来形容她们之间的关系。

纠结，选择困难症，是人类永恒的本能。

好在她也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呀，乔沅愉快的把皮球踢回去给路临琬，“那你希望听到什么回答？”

乔沅认定，这个问题自己不好回答，路临琬也一定不好回答，皮球踢回去以后感觉自己又行了，又敢直视路临琬的眼睛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路临琬压低声音。

乔沅得意，觉得路临琬把声音放低就算是被自己胜过一筹，她回答不出来了，脸上就忍不住带出了一点儿笑意。

忽然就理解了路临琬喜欢逗她的这个习惯了，毕竟看对方的反应是真的有趣。

奈何路临琬就是路临琬，完全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直接了当的回答，“我希望你说是的。”

啊？？这么直接真的可以吗？

什么鬼啊。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稍微羞涩一下不可以吗？

许是因为她的表情过于生动。

“沅沅，你真可爱。”路临琬说着，伸手戳了戳她的脸蛋。

结果还是用自己的反应取悦到对方了吗，乔沅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自己还是太年轻。“…你干嘛？”

乔沅的第一反应更像是害羞而不是生气，脸色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一路蔓延到耳朵尖儿。

“沅沅皮肤手感真好，不要那么小气嘛！”

…这是小气的问题吗？“这里还有人呢！”

不只有人——李姐，还有一个别人看不到的系统。

146系统已经在她脑海里“啧啧啧”半天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路临琬听了眼睛一亮，“那没人的时候是不是就可以了？！”

重点是这个吗？

好在路临琬应该对她的反应是满足了，叫了一声李姐，正在窗边假装望天的李归雁就又走过来了，“就接这个了！”

“这个可以，”李姐看上去很高兴的样子，“这个是池导的片子，你这个角色基本上十拿九稳了。”

十拿九稳变成十拿十稳不好吗？坐在一边的乔沅暗自想着，既然做了金主也要有金主的样子，是时候展现自己的技术了。

那就是金光闪闪的——钞能力。

乔沅想了想，问另一边闲置了好久的李姐。

“这剧需要投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