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跟裕亲王解释吧。”
老皇帝丢下这句话,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起来。
裕亲王步入御书房,向老皇帝见礼之后,就开始打量起夜辞起来:“你就是夜辞?”
“嗯。”
夜辞含糊应了一声。
就这么目中无人的样子,还一国丞相呢。
活脱就是一个纨绔子弟。
“身为臣子,你见到本王不应该行礼吗?”裕亲王心里窝着火,语气不善。
夜辞斜睨着坐在龙椅上的老皇帝:“皇上,我来之前,你可是免了我的一切礼节的。”
“咳咳咳,本相自幼身体孱弱,不便行礼。”
这算是解释了?
由始至终,夜辞连一句歉意的话都没有。
裕亲王的脸色一黑,“皇上,这夜辞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
“年少轻狂罢了。”
别看刚刚老皇帝对夜辞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现在老皇帝已经变成和事佬了,“朕叫你二人一起过来,就是和解此时,好好说话。”
“皇兄,我女儿还在城楼上吊着呢!”
“皇兄,我我这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女儿,臣弟无法冷静。”
“夜辞,你说呢?”老皇帝直接将此时丢给夜辞。
夜辞无所谓的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晋凌菲打了吾妻,打了本相,羞辱我额头,难道本相一家三口人被打,吊她一天一夜已经算是轻的了。”
“皇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带着他们母子进京,是为了在这生活下去,是为了给天临国一个更好的未来。”
裕亲王听着夜辞说得这些大道理,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天临国的丞相不错,但容轻颜母子算了,他们不过就是天临国的耻辱。”
“本王还不知道,夜丞相年纪轻轻的,不喜欢良家女子,倒是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有兴趣。”
一说起这个,裕亲王又气又恼。
他的女儿何等尊贵,怎能因为容轻颜那么个贱女人给欺负了。
裕亲王骨子里的骄傲,告诉他:这个口,必须讨回来。
这是裕亲王府的脸面,要是这次无功而返,那以后裕亲王府也不用再盛京城里落脚了。
“夜相的兴趣,还真是别具一格。”
“咳。”
晋东鼎清了清嗓子,道:“阿辞,一直把郡主吊在那里也不是办法,裕亲王,你也别太上火了。”
“这件事情,你们双方都有责任,谁也推脱不了。”
“本王还是那句话,一天一夜。”
“夜辞,你欺人太甚!”
几乎是想也没想,裕亲王府直接飞起一脚,把夜辞整个人踹飞出去。
“噗咳咳。”
夜辞吐了一口血,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任由阎伦上前,将自己给扶了起来。
阎伦的声音冷沉:“裕亲王,你这是干什么。”
“我家公子为了来到盛京城,当这个什么丞相,一条命已经被多方刺客折磨得这剩下一口气了。”
夜辞冲阎伦一摆手,不让阎伦说。
“宣太医。”
老皇帝也被这一幕吓得不轻,慌忙叫人传太医。
晋东鼎是知道夜辞受伤了的,但完全不知道,夜辞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了。笔趣阁sp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