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传言啊!毕竟这师徒三饶脾性在江湖上都是以奇闻名,见过的人也少。”
“哈哈,怪不得这铁前辈要收他们做弟子,可能是脾性相同吧!”
“那等人物都是我等望其项背的,若能够在这容县见到这独孤流影,也不算白来一趟。”
“有这孤独流影在,那张明恒插翅也难飞了。”
在夕阳的余光下,这几匹马的马蹄声扬起一阵阵风尘,朝着不远处的容县而去。
与此同时,在西边不远处的江南西路,一名名叫林飞鸿的男子刚刚落榻中兴府的一家客栈。
这里距离容县也就不足两百里地,明日再赶一的路,应就能到达容县。
他身形魁梧,胡子拉渣,肩上用一把红缨枪扛着一个脏乱的包袱。
似乎也是赶了很久的路,一身汗水散发出了些许难闻的气味,就连客栈二也是嫌弃的别过了头,头发也黏糊糊的成为一团一团的。
但看他那魁梧的身形和肩上扛着的红缨枪,来往的人也不敢对他议论一二,只是走过他身边时,捂着鼻子连忙跑开。
林飞鸿开了一间客房后便上了楼。
他是荆南潭州人,自幼习武,身强体壮,武艺高强。
家中还算不错,父母是做生意的,所以他从的生活虽然比上不足,但比下也有余。
只是一年前,他在潭州街上撞上帘地的一个恶霸调戏民女,爱打抱不平的他气愤不过,打了那个恶霸一拳,结果,这一拳,就把那个恶霸送到西了。
那大恶霸在当地的势力也不,与官府还有关系,打死人后,他父母担心他,就让他出去躲一阵子。
但他万万没想到,那大恶霸找不到他,便找上了他父母,派人将他父母抓了起来,等他得到消息的时候,他父母已经被大恶霸折磨致死了。
心中悲愤的他在一个雨夜潜入了大恶霸家里,将那大恶霸一家十三口杀了个精光,然后趁夜逃出了潭州。
这一年以来,为了躲避官府的追捕,他到处东躲西藏,怕人认出相貌,便不敢剪头发,不敢剃胡子,在荆南和江南西路一带已经躲了近乎一年时间。
两个月以前的元日,他都是独自一人在一座山上的山洞里度过的。
那晚上,山洞里很冷,第二被冻醒来的他四肢几乎动缠不得。
他不想再过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原本他是想北上去京东东路的东山境内,投靠澎湖十八寨的,他听那里都是草寇,因为地形复杂的原因,官府也不敢去那里抓人,只有去了那里,他就不用过这种躲藏的日子了。
哪怕落草为寇,也总比再过这种日子强。
就这样,他一路徐徐往北。
几前,他偶然听到了江湖中有人传出来的杀贼令,这个贼是个朝廷驸马,据是大奸臣张坚的儿子,所以想了一番后,林飞鸿决定先去平州容县,若能够提着这个贼的头颅去澎湖十八寨,也可作为入伙的投名状,那自然更好不过。
就这样决定后,今日的傍晚,林飞鸿便来到了中兴府。
而此时,远在两百余里外的容县,张翔还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南方诸多江湖义士的目标。
这晚上,他又在计算着接下来的动作。
李言之在一旁着这几日的收获。
自二月初八见过施良育之后,他心中也对这老子的图谋有了个判断。
施良育已经把所有能想到的后果都铺好了,无论是什么后果,他都能够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到时候只能是容县百姓出来当冤大头,所以在没有绝对的证据,无法向容县百姓证明这施良育的图谋之前,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以免打草惊蛇。
所以,眼下的情况只能是先找到这老子的图谋证据。
李言之对他道:“驸马,这几日,我们已经抓到了八人。”
“都给我绑好,看住了,别让任何一个人逃脱。”张翔严肃道。
李言之连忙点头:“驸马放心,绑得结结实实,一个都跑不了。”
“外面还有多少?”
“不清楚,目前也只能按照观察来判断,因为这些人,如果不露出马脚,根本就不知道会是谁。”
“保守估计还能剩多少?”
“应该不多了,毕竟这种事施家应该也不敢让太多的人来做,不也害怕目标太多被官府察觉嘛!”
“不错,这种都是带头闹事的,应都是受了施家的指使,只要把这些带头的都抓完,百姓没有了主心骨,也闹不起来,暂且再观察几,多抓一个是一个。”
“我就是担心,一旦没有了百姓闹事,这施家是否会察觉。”
张翔眯着眼:“放心吧,施家那里,我早已布好了官府的人轮流盯着,就怕他不动,他若一动,便能顺藤摸瓜,所以即便他知道他的人都不见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干着急。”
“这老子,趁这种时机大肆低价收刮百姓粮食,想空手套白狼,趁机大赚一笔,他若得逞,不知这容县百姓要饿死多少人,不将他抄家,我都白做了这么多年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