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家康儿呢”,言玉儿问道,郑康是郑博唯一的儿子,曾是太子已故陪读,学富五车,精通音律,是有名的才子。可是他是郑博唯的一独苗,刘氏一族想要“斩草除根”,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呢!
“看来,我要绝后了”,郑博哀声叹道,言玉儿不由得心头一颤,
“要知道会是这样,我应该再给你生个儿子”,玉儿柔声说道。此时面对郑博,言玉儿的内心非常复杂,这个男人,她真的恨过他,可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他对自己的好,什么时候由恨变成了爱,她已经记不清了。时间证明了,郑博真的是因为爱她才把她留了下来,现在有难了,他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她们母女,作为一个女人,她知足了,
“现在也不晚”,郑博愣了一下,突然说道,
“说什么呢,我都多大了”,言玉儿虽已是人母了,可提起这事,她还是有点娇羞,
“宏儿今年十四岁,你才三十,还算年轻”,郑博严肃地说,或许言玉儿的话点醒了他,离她们母女离开还有几日,这也许是他留下血脉最后的机会。可转念一想,他还不知道自己会是一种怎样的结局呢,即便能怀上,让玉儿一个人带孩子也太辛苦,
“跟你说笑呢、、”,郑博哑然道,言玉儿是何等的聪明,怎么会不明白郑博此时的心思呢?,
“一会到你的书房去吧,我想找几本书”,言玉儿突然说道,郑博愣了。言玉儿知道书房是他的禁地,平时把守的很严,除非他授意,任何人也不能进去。正因为如此,他那次才将言玉儿带到了书房、、、、,然后有了宏儿。他抬头看着玉儿脸上的红晕,顿时明白了,
“玉儿,我们走吧”,他起身握住了言玉儿的手,
“你先去,我随后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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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爱缠绵后,郑博抚摸着言玉儿光滑的面颊,满腹柔情,
“玉儿,希望你给我再生个跟宏儿一样聪明的儿子”,郑博低语道,不约而同,他们都想到了小时候的言宏、、、。
言宏儿从小顽皮,不像个女孩子,翻墙爬树,追鸡打狗,可言玉儿也不像别的母亲刻意管制她,任由她“肆意妄为”。
郑府设有私塾,专门给府里的公子小姐们授课。言宏儿期初只是好奇,二三岁就跟着哥哥们进去“上课”,也是有模有样地坐在那。郑博如此宠这个孩子,私塾先生也不便说什么。再说了,言宏也不捣乱,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
大家都将她当作一个孩子,谁也没想到言宏会如此用心,而且一听就会,并且兴趣浓厚。
本想着女子,识些字也就罢了,看女儿如此爱学,郑博也很意外,后来便亲自授课于她。
六岁时,言宏看到三少爷郑超舞剑,甚是痴迷,开始缠着三哥教她剑法。从此她就成了郑超的小尾巴,而且都是以男子的妆扮出来。所以京城公子们都知道,郑超有个小表弟叫言宏。
郑家、张家本就是世交,郑超和张益修同龄,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所以郑超和言宏一直都是张家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