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夕拾脚步顿住,点了点头:“是啊。”
“可否带我去瞧瞧?”子桑淮第一次如此主动。
花夕拾眼中意外,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后才意识到不对,问道:“公子懂歧黄之术?”
子桑淮这时候还未开口,他旁边的书童便已经先一步的道:“我们公子家,可是世代行医,加之公子天生聪慧,岂是那些个普通大夫能比的!”
“阿成。”子桑淮微微侧头,瞥了一眼跟在他身旁的书童。
花夕拾倒不在意,给子桑淮带路:“那公子先随我来。”
花夕柳躺在床上,子桑淮坐了下来,替她把了把脉,却皱了皱眉,抬眸对着花夕拾道:“这是旧疾,久病不治,如今已成顽疾,怕非普通药石能医的了,按理说,这个时节,不该是发病期的,应是压力过大,如今一放松,便承受不住了,我先开个方子,你去取药给她服下,不过,却也是治标不治本!”
花夕拾有些错愕,她只当花夕柳身子不太好,只是同寻常人比起来稍微差些而已,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
“可还有解?”花夕拾问道。
子桑淮摇了摇头,不能确定之事,他一向不乱给人希望:“尚未可知。”
“多谢。”花夕拾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了。
子桑淮开了方子后,花夕拾便拿着方子前往医馆替花夕柳抓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