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孙炼也不是什么得理不饶人的人,这费财的态度摆的是不错的,所以,公孙炼是留下哼哼两声之后,就出了这费财的房间。
公孙炼前脚刚走,费财就让人找那几个槐院子弟打听余良的情况。
至于那槐院的陈华院长说的,这余良的品行不佳,这对于费财这等人物来说,也只能信个三五成的。
进入赤炼塔搏一个良好的前程,难道不比几块晶石更具有诱惑力吗?
只要那余良不是智障,多半也不会在这一段时间,行盗窃之事。
且,即便这余良真的是品行不端那又如何?只要公孙炼不来烦他,费财可以无视这样的品行不佳。
再说,若这个余良真是能够在赤炼塔偷鸡摸狗,那丢人的也是他那公孙师兄啊。费财是巴不得他那公孙师兄出个丑,发泄发泄他费财心中的郁闷之气。
于是,很快的费财使唤的那个弟子是摸清楚了余良的状况。
然后,费财是亲手的写了一纸信件,随手让这个弟子走一趟杨家的。
……
杨家的府宅之中,杨正卿是看着气鼓鼓的杨月心,对于自己这独生女他也是没辙的。
“这事情你爷爷既然是定了下来,你去求情,只会适得其反。再说,你爷爷身为这请将府城的知事,那每天有太多的事务要处理的,你这过去啊,估计都见不到爷爷的。”杨正卿是苦口婆心的劝着杨月心的,对于余良一事,最好的办法就是等杨明在赤炼塔稳定,在主动让余良和三房服软,自然而然,余良是能够出来的。
杨家的老家主在整个杨家有无上的权威,至少是在这眼前的境况下,杨正卿是不想忤逆自己的父亲。
杨月心对于这杨正卿说的却是不听的,从小便是和余良的关系不错,且最近一段时间,余良待她也极好的。
如此,杨月心不服气杨家上下是这般的对待余良。
而且,更是让杨月心心生愤怒的是,自己那个三叔竟然睁眼说瞎话,诬陷余良偷盗他用来修行的晶石。
不过,杨月心终究是挣脱不了杨正卿的,和杨正卿闹了一会,就是被二房的夫人给带走了。
就在此时,杨家的后院,关押着余良的柴房。
杨家三房的三爷杨正重是让身边的手下开了柴房的门,随后走进这柴房之中。
看着半躺在柴草堆上的余良,杨正重那脸上露出一份讥讽的,“原本看在我那死去的姐姐份上,我和你好声好气的商谈,你却很傲气的不接受。现在,可是后悔了?”
余良抬眼看着一副小人得志的杨正重,他这脸上是平静的。
“杨三爷还真是出息,有这样的手段是用在我余良身上,还真是看得起我啊。”余良话里带着份冷嘲热讽,杨正重也只当是听不到。
现在这柴房内外也没有什么外人的,余良说着,他杨正重听着便是。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边又没外人。我来问你,你是怎么认识赤炼塔的费执事?”这一个问题是杨正重来找雨量的目的。
那一位槐院的陈华副院长刚刚是让人给他送信,说似乎这余良和赤炼塔的那一位费执事是有点关系或者认识的,让他给问一下。
杨正重自然是不相信这个余良能够和那赤炼塔的费执事扯上关系的,这两人的身份地位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的。
但在陈华的信中是对于此时说的信誓旦旦,出于稳妥,杨正重在陈华的建议这才前来找余良问话的。
余良看了一眼杨正重,想要从这杨正重的脸上是看出一些什么的,但可惜的是,这杨正重好歹也是在庆江官场做事,多少还是有点城府的。
所以,余良并未是在这杨正重脸上看出什么。
不过,眼前这杨正重问这个问题干嘛?
余良面上带着一份迟疑,看到余良脸上迟疑的杨正重此时是加码的。
“考虑清楚再说,不然,你这明天后天能不能离开柴房可就是说不准了。”杨正重本身就是没准备关余良多长时间,若不是因为余良得到赤炼塔的见习资格,这余良估计现在已经被他撵出杨家的。
听着杨正重的话,余良摇摇头,“自然是没什么关系的,大概是昨天我去了一趟赤炼塔,让费执事记住了名字吧。”
这件事也没有必要去忽悠杨正重,所以余良实话实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