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终于在前面师弟的催促声中,抱拳与金善来告别。
一夹马肚子,这便是宝驹哒哒急促了马蹄,飞奔着赶上了前头而去。
将那老马拉破车的金善来落在了后头了。
啊。。。。。。总算走了!
金善来仰长叹,觉得自己额头都要冒冷汗了。
这沈望舒真是难对付!他很久没这么骗人骗得惊心动魄了。
比起那红枫公子,这心细如尘,还波澜不惊的石青公子才是个人物!
有些不安地眺望前面,他挥了挥马缰绳,在前面的岔道口,与这飞鱼庄的公子们折向了不同的方向。
落荒而逃!
“阿来,什么是难言之隐啊?”
结果,他这是惊出一脑袋的汗,而马车的帘子被叶添的内力缓缓鼓动起来,这人还很是悠闲地探出脑袋问了一句。
石破惊,让人无言以对!
“呵呵。这不重要。”金善来哭笑不得道。
“哪里不重要?是你我没什么见识,现在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学习一下中原的风土人情,你怎么就不呢?”
叶添眯了眯眼睛,他发觉阿来在心虚。
所以这般执着问道,又露出一派真的笑,拉着阿来的衣角定要讨教。
“啧,有空了和你讲!现在先甩开这飞鱼山庄的人要紧!”
金善来眼神故作坚定,埋头专心赶马车,且他觉得少主这么年轻,这方面不用知道太多的好。
所以含糊其辞这便是要把叶添打发了去。
“不行!我方才这么听话,都没打死那个欺负你的白痴,你得要教我才行!要不晚上告诉我吧!对了,我们今晚睡哪里?”
可想而知,少主自然没那么好应付。
啊。。。。。。金善来长长叹了口气。
他觉得自己真是辛苦。
好像在亲手管教一个极度危险,又好奇心爆棚的孩子!
怎么办?这要如何讲起?
该死的沈望舒,哪壶不开提哪壶!金善来这般为难,便只能在心中骂着那多事的石青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