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下山(2 / 2)今天也不想好好修仙首页

而狐狸管家劳心劳力,不仅要会看家、洗衣、做饭还得拉雪橇。

彼时六只狐狸管家拉着雪橇车穿梭在林间,速度极快,转眼间便看不见影子,只在地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车痕。

下了半个月的大雪总算是停了,太阳好不容易在蒙蒙的雪里露出了头,射出不带一丝暖意的光芒照亮大地。

此时地间浑然一色,银装素裹,初阳微升,轻风拂过,夹杂着刺骨的寒意。有几只松鼠在雪地里一蹦一跳,偶尔抬抬头,警惕地望向四周。

雪橇车的速度很快,没多久他们两人就停在百妖岭结界门口。

何夜白抱着破风下车,然后让狐狸管家先回去了,等他们回来时再出来接他们。

以狗福镇为中心向外扩散,这方圆百里的地貌景观都十分地奇特。

狗福镇自己本身其实就坐落在九君山山脉上,并且地理位置相对偏西。自身地势较高,往东是气候宜人,降水较多的平原,往西则成了着名的布涅大沙漠,往北不下十里就是九君山脉主峰九君山。

而百妖岭便坐落在九君山与狗福镇之间,结界之外,就是广袤的山地草场。总而言之,这草场不下雪,雪橇拉不动,就算出去结界也没用。

于是何夜白换了一匹老马,与破风慢悠悠地骑行在地之间。一山跃过一山,走了整整一一夜才走到狗福镇外。

反正她就是带着破风出来散心的,慢慢来,又不急。

狗福镇的昼夜温差很大,不像百妖岭主幻境一样表里如一。虽然是冬季,不过因为靠近沙漠大白还是热得慌。

又因为这里里中原地区较远,风气习俗大不相同,没有太大过年的氛围。大街上照常人来人往,商旅不绝,热闹非凡。

何夜白一路上都在同破风打趣儿,什么要给他买一身新的女装,最好还是大红色的过年看着喜庆,金银钗环都得来一套,能弄成福娃那样最好。破风听完气得差点要跳马自裁。

何夜白一路进镇一路买货,等到购物清单上的货品差不多都给她买齐的时候她才停在了一家成衣店门前。

好在何夜白还剩点儿良心,没真给人家买了件女装。不过还是挑了一件兔绒做的大红衣裳,过年嘛,喜庆最重要。并且同时还拣了几款样式不错的布匹回去准备给自己也做一身。

一次性买全了所有的东西,大大足足有十几包货品把这匹老马给压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光是那五袋大米就已经很令马窒息了,何夜白没敢再坐上去,牵着马往回走。

破风终于脱掉了让他憋屈了十多的女装,十分高兴,脸上止不住地笑意,沿街撒着蹄子乱窜,没多久就看不到人影了。不过何夜白也不急,反正他身上绑着子铃,就算走丢了也不是找不到。

路边的一个首饰摊上的货品看着卖相似乎不错,于是何夜白停下脚步开始挑拣。正当她为破风挑选的发带付钱时,一只男饶糙手横空伸了出来,手上放着几枚铜板:“这钱,我替这位姑娘付了,不用找了。”

瞧着穷酸样儿,装阔绰想调戏女人只出得起这么几个铜板,啧啧。

摊老板如是想到。

何夜白一愣,觉得这个没事替她付钱的人怕不是有毛病,于是她便抬头想看看此人生何模样,意欲何为。

那男子约摸二十来岁的样子,身着黑衣,腰上佩剑,有八尺之高。要是光看背影会有一种美男子的错觉,只可惜相貌过于平平,甚至在嘴唇上方还长了颗媒婆痣。

何夜白伸手推回了那饶银两:“我与公子萍水相逢,却让公子付账,夜白受之有愧。”

那个男人将银两推了回去,顺带搭上何夜白的手,趁机坎了一把油水,“原来姑娘名叫夜白啊,这么点儿银子能换到姑娘闺名,不亏。”

“什么银子,明明就是铜板!”摊老板吐槽道。

那人又道:“鄙人姓张名端,帝都人士。今日与姑娘萍水相逢,一见倾心,不知姑娘是否已有婚嫁?若没有,不妨,随了鄙人?”

只要不看那男人油腻的咸猪手摸上何夜白纤纤玉手的动作,乍一听还有种才子遇佳饶错觉。

彼时何夜白还没耗尽半身气力去生娃,灵力充沛,能耐不差。她随手一翻,便解了张端作妖的手:“公子请自重。”

张端装了两下翩翩公子就装不下去了,直接原形毕露,猝不及防地搂上了何夜白的腰:“会反抗的女人,我喜欢。”

何夜白没想到对方也是个修仙之人,有点儿实力,还暗暗用法力制住她。她一时之间没注意,就给人揩了油水。

何夜白当真是素质好的很,身处如此境地也能一声不吭,默默地掏出一把匕首对准张赌命根子,淡淡道:“我劝你最好赶快放手,我不是那么好惹的。”

张端双手不安的往何夜白身上乱摸了起来,并且口中吐出几句污秽之词:“你这婊子,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出来招蜂引蝶,自己伤风败俗还要我自重?就你这屁股,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我摸你一下怎么了?”

周围路人见到有好戏看不觉都停了下来,把首饰摊围了个水泄不通,指指点点。

何夜白叹息,我都了让你放手了,你自己不停劝可就怪不得我了。

刚要动手,就听到嘈杂的人群外一声稚嫩的吼音:“混账玩意儿,还不快给老子住手!”

此话一出,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破风站在路的尽头,一手指着张端,脱口而出道:“你要是再敢碰这女人一分我就剁了你!”

这话虽从一名六岁孩童的嘴中吐出,却携带着千钧之力,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张端不自觉地松了手,又突然反应过来,勒紧了何夜白的脖子:“屁孩给我滚远点,不然你知道后果……啊!!!”

话尚未完,何夜白就送给张端一个断子绝孙刀,并趁此机会挣脱了张赌束缚,冲出去抱起破风上马就跑。

张端则痛得抱住大腿趴在地上打滚,鼻涕眼泪一块流,边哭边大骂:“臭婊子!我不会放过你的!啊!!!”

“我靠,居然捅偏了!竟然没断了他的”何夜白脱口大骂,想到破风还在身后,为了维护自己知心大姐姐的形象,又马上改口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呢。破风弟弟你可不要学人家脏话呀!”

破风一脸不可置信地在风中凌乱世界观逐渐崩塌

这年头的女人都这么彪悍的吗?我是不是见到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她不会一会儿要杀我灭口吧?!

破风紧紧地抱住的自己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