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祁域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直到房间里传来关门的声音,床上的人才悠悠的转过身来。
盯着那扇关闭的房门,发呆。
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脑子里混沌的难受,明明是一片空白,却又感觉好像是塞满了东西疼痛。
想要将那些东西挖出来,最后却只能让它们放在脑海里沉重的压下。
算了。
就算赔上整个祁家又跟她什么关系,她不过就是博宁的一个移动血库,用她的时候抽出一袋,不用的时候像个鸟一样关在这里。
她在操心什么,操心祁家破产后她就没有那些精致的食物了,还是操心祁家破产后祁域然该怎么办呢?
她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祁域然从次卧出来后就上了天台,没有烟瘾的他破天荒的点燃一根烟塞进嘴里,站在天台上,夜幕中抽着。
烟卷吐出被风吹了回来,打在他的脸上。
浓烈的烟味让他眼睛刺痛一酸,红了眼眶难受的胀痛。
三年前他接到电话后就从国外回来,拿着爷爷交给他的东西撑起整个祁家。
三年里,没有一个人问他会不会累,问他能不能撑住。
他只知道不断的前行,才能让爷爷他们不为他担心,突然有个人在他身边对他关心,对他的决定暴躁。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抓着他的心,暖暖的。
只是那个人为什么是博思雅,为什么偏偏是她!
明明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为什么那些话却能从她的嘴里说出,还是说这是她的手段,为了洗白自己的手段。
如果是,那她未免也太自满了。
她做过的那些是,可不是她这三两句话就能洗白的。
博思雅你究竟是个怎样的人,为什么我越来越看不懂了……云南笔趣阁ynbike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