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冒充妈妈声音骗她?痛,她头好痛,还有他的大掌好冰凉。
记忆里妈妈的手很暖很暖,不会这般冷,不,这不是妈妈,这不是。
温菱很想让自己清醒,但自己却无法掌控意识。
在晏西深脱下自己外套替她披上时,已然接近崩溃的她抬起自己手臂,狠狠的咬了下去……
这一咬到底有多狠,只有她自己清楚,鲜血泊泊,晏西深看着鲜红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溢出,瞬间怔住了。
痛和挣扎还一直在撕扯,在打架,温菱感觉不到痛楚,继续狠狠咬住自己手臂,在所有牙齿都没进肉里后,她蓦然有了清醒意识。
低着瞥着自己身上的男士外套,快速从包里抽出电棒,又以刚才赵军的姿势同样抵在了晏西深腹部。
缓缓抬起脸后,小嘴间还充斥着残留的血腥味,但都不足矣自己这会寸着未缕的站在他面前的难堪。
向来高傲的自尊心深深受到践踏,她内心是颤抖的,通红的眼眶蓄满泪水,就像快要崩塌的堤坝,瞬间要倒似的。
“晏,西,深。”
温菱咬牙切齿说完这三字,单薄的身体忍不住抖悚起来。
啪的一声,他知道她已经按开了电棒开关,只可惜这玩意她没充到电,要不然,她这会真是恨不得置他于死地。
看看她这副憎恨的面容,就好像他多十恶不赦把她强了一样。
“醒了?”
晏西深低哑的声音一落,温菱拿起电棒朝着晏西深就打过去。
恩……
只不过她手还没碰到他分毫,就被他结实的掌心扣住手腕,撒旦般冷冽的嗓音间,透着不明的寒冷刺骨,“你以为我会像赵军那个蠢货,站着任你砸?”
温菱一手拽紧衣服,一手被他制住,白皙俏脸上晚风将她黑发吹得很是凌乱。
但在晏西深眼里却别有一翻韵味,那直露的眼神顺着她的锁骨一路探下,温菱咬紧唇瓣,从牙槽生生挤出两字:“卑鄙。”
晏西深听着她话不怒反笑,指腹暧昧的抚上残留血渍的粉唇:“我卑鄙?别忘了,刚才可是你温大小姐自动跑来我怀里的。”
凉薄的唇贴进她耳畔,温菱心尖一悚,连忙瞥开脸。
两只小手捏紧着身上仅剩的蔽体衣物微微打颤。
突然,噗……气急之下,她直接口吐鲜血。
那妖艳的腥味在晏西深鼻尖肆意涌动,狭长的眸子突然一缩,“你还中了别的毒?”
温菱听完他这话后,身子瞬间无力的朝地上瘫软下去。
关键时候,一只大手扣紧她细腰,一个打横将她抱到天台圆桌边放下。
修长的指尖搭上脉博,晏西深眸色越来越深沉了。
慢性毒药,短时间要不了这女人的命,但如今这药和幻毒并在一起,就足已让她生不如死了。
心口狡痛不说,还会各个器官被损,到最后,她只能衰竭而死。
“我,我不想死,救我。”
面对死亡的恐惧,温菱脸上终于露了害怕之色,她还年轻,妈妈的基业还没发扬大。爸爸身边那个虚伪的女人她还没有揭穿,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不甘心,她不甘心就这么死了。
“来不及了,毒素已经侵入你五脏六腑,我劝你还是把想做的事赶紧做了吧。”盗墓au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