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保证,要是自己不及时出现,眼前这个疯子女人还真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不就是弹刚琴吗?我替她弹就是了。”
女孩起身感激的眼神看向温菱,泪光朦胧了双眼,就连着鼻尖都哭得通红异常。
温菱见她这样,轻轻拉起她手柔声道:“别哭了,去把手指再包扎一下吧,都出血了。”
她的话语让女孩更加哭得厉害,萍水相逢,她愿意出手帮她,她就已经很高兴了,没想到她还这么关心自己,这份恩情,她记住了。
妇女见俩人还像姐妹似的腻歪起来,脸色骤的阴冷下去,小丫头片子一个,还想跟她斗,看她一会怎么收拾她们。
“好了好了,上台时间快到了,既然有人替你上台,这次我就先放过你,赶紧下去包扎吧,别在这碍手碍脚了。”
女孩被妇女一训,低了低头,然后转身离开。
剩下温菱和妇女两人时,温菱再次开口:“不过,我不会照着你乐谱曲子谈,我只谈自己会弹的。”
妇女冷声扫她一眼,小丫头姿态挺高,算了,眼下救场要紧,至于她弹什么,随便吧,总之会弹就行。
“行,救救场而已,我也没那么多讲究了,跟我走吧。”
温菱来到后台时,前厅还在沸腾一片,其实照他们玩得这嗨爆的场面,钢琴不钢琴的其实真没什么关系。
而这妈妈桑一个劲的逼着那女孩,无非就是想中饱私囊。
抽成百分之五?她可真敢说。
一个女孩将青春岁月葬进这种地方,无非就是两个原因,一个是钱,一个是名。
而她张嘴就是五成,可见这心到底黑成什么样了。真没想到在周家的地盘上还有这种暗操作洗法,而现在晏西深好像和他还有交易?
你说他会也不会也跟着干什么不法勾当?温菱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突然担心上他了。
晏西深那人桀骜不驯,狂妄放肆,就算干了什么违法的事也没什么好奇怪,因为他那人生来就狂不是吗?
温菱走到钢琴边上悄然落座。
瞥了一眼台下凌乱的身影,她将视线收回,纤纤十指放在钢琴架上,随后琴弦一响……
扩音器安装在每个包间,不大不小的声音顿时充斥每个客人耳边。
或许是听惯了那种快节奏欢快曲子,突然换上这么一首,淡淡感伤而优雅的旋律,大伙都愣住了。
晏西深自然也听到了这首曲子,大手突然捏了起来,该死,她还真是闲不住,到哪都能找到钢琴来消遣,怪不得出去这么久不见她回。
“琴声不错。”
周启良也动容了,心里暗暗夸着这次找来的钢琴师不错。
而与此同时,外头突然一片轰动,几人透着房门上面那几寸的透明位置,看着络绎不绝的客人纷纷外涌,冷俊的面容只是低沉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