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停一停。”
“怎么了。”他没停,还在看他的平板。
关兮又伸脚,小幅图地推了他一下:“你就不能停一停啊,我有点烦。”
“想买什么。”
“……”
“上个月你说的那个手表已经买了,在衣帽间第二层的抽屉里。”
“我不是要说这个……嗯?那手表到了?什么时候?你不早说。”
江随洲嘴角很淡地勾了下,把平板往边上一丢,回过头来拉住了她的小腿,一下子把她从沙发那边拽了过来。
“啊”
关兮那睡裙很短,这么一拽,衣料从沙发上蹭过来,被卷了一大半上去。
然后就能隐约看到到里面没有卫生巾。
江随洲停顿了下,知道自己被她骗了。他直接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声色低了下来:“你也没问。”
她这段日子都想入非非的觉得自己可能失去爸妈失去所有了,怎么可能会记得她早前缠着他要的那块表啊。
不过话虽如此,表买都买了,要还是要要的,毕竟全球也就限量一百支。
“我去看看。”关兮勉强打起精神,要从他腿上下来。
江随洲没让她下去,直接把她横抱起来往楼上走:“晚点看。”
“喂”
容不得她拒绝,他直接抱她回了房间。
关兮被他丢在床上的时候,气呼呼地去掐他:“你是不是打算跟我浴血奋战?!”
“你又没来事,骗我做什么。”
“我,我来了!”
江随洲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勾住了白色蕾丝边缘,轻轻拉起,声色淡淡:“哪?”
“……”
搓破她的谎言,他直接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唇。
“唔”
他们在一起快三年了,虽然说这三年状态不像太正经情侣,多离少聚,一聚便是床。
但相识已经很久。
学生时代两方父母便说要结亲,强强联合嘛,确实很合适,所以那会他们在父母面前会稍微装下感情不错的样子。日常在外人面前,江随洲也会让着关兮,一副照顾她偏向她的模样。
但实际上,两人少年时都不是很看得上对方。
关兮看不上江随洲是因为,她觉得这人太装了,天天端着架子,明明连头发丝都冒着勾搭人的因子,却还要故作清高,一副我佛慈悲的做作样。
江随洲则是因为关兮太骄纵,她眼睛长在头顶,显然是那种需要别人捧着宠着才能挑挑剔剔吃下饭的大小姐。少年时气盛,没空也没心思去哄人。
关兮十九岁的时候,去美帝留学了。江随洲比关兮大两岁,那会,他已经在国外读了两年书。
她当时考上的也是他那所学校,当然,不是因为他在那,而是那所学校好,她觉得配得上自己。
但在父母眼里,他们就是夫唱妇随。可父母们又怎么能想到,两人同校的那两年,压根连面都没见过。
在国外没人看着,他们连装都不想装了。
真正两人确定了关系是在关兮回国后,她二十三岁过生日的时候。
那天他们都喝了些酒,做为准未婚夫,当时他有义务送她回酒店房间。结果天时地利人和,酒精作用下,眼神对上,情绪一来,成年人就做了成年人该做的事。
事后,他们便决定在一块了。
他们的念头是一样的,反正迟早得在一起,既然做了,那便勉强提前。
不过后来相处了一段时间后,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把两人拉紧。
那就是,他们对对方身体很有感。
江随洲开了荤,尝到味道,孜孜不倦。
关兮则表示江随洲在床上丢开“我佛慈悲”的模样很勾人,老实说她受不住他在床上那幅狗样子。而且她得承认,她跟他八字不合,但性/生活非常和谐。
成年人啊,这方面满意真的非常重要。
“刚才说什么有点烦?”汗涔涔下,江随洲俯在她耳侧问。
关兮气息凌乱,眼底有层水光:“……什么?”
“在客厅不是还说有点烦。”
关兮想起来了,她犹豫了下,把自己假想的最可怕处境丢到他身上:“没什么。嗯……就是……江随洲,如果有一天你变成穷光蛋,你会怎么办。”
江随洲给了她一个杞人忧天的眼神:“不可能。”
她看向他,缠了上去:“我是说如果嘛。”
江随洲被她的动作乱了节奏,缓了缓,随口道,“如果……不是还有你吗。”
“我?”
因被欲/望冲击,江随洲的话也已经是不走心的玩笑话:“把我送你的那些包和表都倒卖了,把钱还我。”
关兮受了真实惊吓,瞠目骂道:“……做你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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