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四人押着西门庆,才到公堂来,就见一阵讶异的目光从百姓和讶异的脸散发出来。
西门庆,何许人也,没想到真的被制服了。
包拯却并没有感到意外,如果展昭都拿不住西门庆,那这个南侠之名岂不是讹传?
展昭?
展昭呢?
包拯目光看向门外,却不见展昭的身影。
“王朝、马汉,展义士呢?”
四人你看我我看你,“大人,展大侠制服西门庆之后,便不知去向!”
“你们……”包拯心中很是恼火,沉吟了一阵,才道:“也罢!”
展昭无意投靠官府,他要走,谁也留不住。
或许是机缘还不到吧!
包拯也不好过多勉强,这样反而会让展昭反感,反而不妙。
啪!
惊堂木响起,包拯沉声道:“将西门庆带堂来!”
威……武……
西门庆来公堂,脸毫无惧意,见了包拯,也不参拜,头高高抬起,桀骜不驯,不可一世。
王婆见西门庆伤痕累累,心中没来由的一惊。
“跪下!”马汉一脚揣在西门庆膝盖骨。
“西门庆!”包拯一声高喝,“武大告你与王婆设计,奸污潘金莲;又以她的名节和武大的性命要挟,要她常与你私会。武大将你抓个正着,你却将其殴打致伤,有郓哥为证,你可有话说?”
西门庆只是好笑,猥亵的看了潘金莲一眼,并不答话。
见了西门庆,潘金莲的脸刷然红了起来,连忙低头,将目光躲开。
“西门庆!”包拯拍下惊堂木,“莫非你的眼中当真没有官府和朝廷?”
西门庆见包拯将朝廷也搬了出来,沉吟了一会,才道:“大人这是什么话,小人怎敢和官府作对?不过武大纯属诬告,我和潘娘子通奸不假,两厢情愿,何来奸污?除非大人能找到凭据,否则难以令小人信服?”
包拯早知西门庆有此回答,并不意外,看向潘金莲,“潘金莲!”
潘金莲含泪跪地:“大人!”
“你说!”包拯沉声道。
“大人……”潘金莲本待吐露真情,却见西门庆恶狠狠地看着她,当即吓得六神无主,但她也是豁出去了,“民妇……民妇确系冤枉!”
啪!
包拯道:“西门庆,你还有何话可说?”
西门庆辩解道:“小人不知她为何如今又诬陷小人,小人想,只怕是奸情败露,潘娘子怕大人治罪,因此反告小人奸污,大人难道只听信一面之词。”
在场的人也都觉得西门庆说的也没有错,蝼蚁尚且偷生,难保潘金莲不是因为奸情败露之后,怕包拯治罪,因此才诬告在西门庆的头。
淫妇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啪!
惊堂木响起,包拯道:“真相究竟如何,本县自会查个明白!然而,本县差人传唤于你,你因何抵抗?进今又打伤公差,说什么‘除非本县亲自去请?’你可知,此举形同造反,乃株连九族之大罪!”
王朝几人想不到包大人还有这一手,大出预料之外。
西门庆也被包拯的话吓到了,眼睛一睁,也吓得不轻。以前横惯了,进县衙大门就像自己家一般,哪里想过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