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和马汉领命,率领衙役直奔东塔涡村。
此时,天尚未亮,但却已有出门干活的村名,两人问了赵大夫妇的住处,一路敢到,踹开房门,果然见院子里堆满瓷器。
赵大夫妇正在睡梦中,听得门响,忙穿了衣服,爬起来看,见了衙差,也吃了一惊。
“赵大,你的案子发了!”马汉见他夫妻穿着亮丽,哪像个烧窑制盆的,倒像是有钱人家。
“什么案子,你们说什么?”
“给我搜!”马汉懒得听他废话,一声令下,十几名衙役闯进去,将一个宅子翻了个底朝天,在床底暗格中搜出一箱金银首饰。
王朝看了,心中暗笑,叫:“带走!”
赵大夫妇只是叫冤枉,被押着了公堂。
刁氏一来就理直气壮的大喊起来,道:“包大人,我们犯了什么案子,平白无故的抓我们夫妻,真是冤呐!”
啪!
惊堂木响起,包拯喝道:“休得放肆,你有罪无罪,本县自会让你看个明白。本县问你,你可认得这乌盆?”
赵大夫妇看了一眼,也不否认,“这好像是昨天张别古往院子里拿走的,大人,这乌盆怎地?”
“你们识得便好!”包拯肃穆道,“本县再问你,三月前,可曾有一个名叫刘世昌的商人在你家留宿?”
“什么刘世昌,我们不得的。”
“没有的事。”
赵达夫妇听后,心中也是惊得心底七八下,去抵死不认。
只是两人不明便,刘世昌尸骨无存,也没个证据,包大人怎地会知道刘世昌一案?偏又将他们缉公堂,奇哉怪也。
包拯道:“赵大,刁氏,本县的耐心有限,你等从实招来的好。你可知,这堂的乌盆真是刘世昌的尸骨制成,你们就不怕冤鬼索命?”
刁氏吓得捂住嘴,一双眼睛瞪得老大。
什么冤鬼的,他们倒是没放在心,这无非是包拯的恐吓之言罢了。
然而,令他们震惊的是,刘世昌的尸骨制成乌盆之后,就和其它瓷器混在了一起,连他们都不认得,怎地张别古那老头偏偏就拿了这个乌盆,却不是作怪?
“包大人,我们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包大人乃是百姓的青天,难道要冤枉我们夫妻不成?”
“大胆刁妇,休得放肆,包大人明镜高悬,其容得你玷污?”马汉听了不乐意了,从来还没有一个人敢对包大人说话,看来这个婆娘真不是什么好鸟。
刁氏将樱桃嘴撇了撇,嘴里轻哼一声,道:“包大人要是明镜高悬,就不该不分青红找白入人以罪,说我们夫妻杀了人,也得有个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