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样,海城举行的每一次考试她都得重视起来。
她倒没想过以目前自己的水平能一鸣惊人,只是想多测试一下自己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她目前的水平到底如何。
海城全市高中生联考,成绩不仅会在学校公布,还会在各大网站公布全市前一百名的名单。
她记得自己参加完变形计之后,沉寂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参加了那次联考。
在学校的排名都是千名开外,何况是在全市得到排名。
这个结果一被有心人士爆料,宛如往已经寂静的沸水里丢入了个炸弹。
她,叶蓓蓓,就是一个和节目里表现一样的垃圾。
那是叶蓓蓓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学习能力,在离开海城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她都不愿意再重新拾起那些知识。
在不停的逃避多年之后,其实她也发现了。
当时的自己不过完全没有学习接触过高二的知识,就连高一后半期的知识都是在课堂上断断续续听了几句而已。
别人认认真真学习的同时,她在随意的听。
别人自然比她考得好。
天道酬勤罢了。
周三。
叶蓓蓓在下午第一节课的时候,收到一条宁明朗的短信。
“今天有事。”
前言不搭后语的。
叶蓓蓓却了然,把手机揣进兜里。
小狼哥哥又去忙了呢
上次他失联好像也是周三。
。
宁明朗下午请了假,和跟着他的小团体开了个小会。
小团体里有跟着他从村里出来的,也有到了这边以后选择跟着他的。
陈兴龙的人暂且还没安排过来。
听着他们一个一个的上报完收钱的情况,如宁明朗所料,大部分都收齐了,除了一个人。
棋牌室,贺老九。
负责棋牌室贺老九的是蒋洲洲,他现在的红毛已经全部染回去了,据说是因为小女朋友说他那样太精神小伙?
蒋洲洲简单陈述了一下自己这边的情况,“听周围的商户说,贺老九的棋牌室是在一个月以前就关了,也就是说,他在上一次交了还贷以后就跑路了。”
“老大,怎么办?”蒋洲洲问。
宁明朗回忆着自己之前去棋牌室门口的情景。
也不过是几天前。
棋牌室的卷帘门中间下端分明要格外干净,那是开门时需要用手推开的位置。
那么干净可不像是闲置了一个月的样子。
宁明朗的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过了一会儿,他停下,说:“把他的关系网给我。”
蒋洲洲早就准备好了,听言就递过去。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
从村里开始就一直跟着宁明朗过来的人,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兴奋。
他们知道,老大又要动手了。
夜九点,宁明朗从棋牌室那里出来,往回走。
下午解散以后,他又来到了这个棋牌室。
也不算浪费他时间,至少他发现了一点线索。
在他的手里,是一根女人用来扎头发的塑料皮圈。
他没记错的话,贺老九大概是个男人吧。
那么这个属于女人的皮圈又从何而来呢?
回到烧烤摊,一路上面上云淡风轻的宁明朗,脸上出现了裂痕。
“哈喽,小狼哥哥。”
叶蓓蓓吃了最后一根白嫖的烤串,和旁边的大哥指了指宁明朗,然后像只小蝴蝶一样跑到了宁明朗的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