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辉侧过头,对后面跟着他的人说:“抓走。”
蒋洲洲很快被上前的人压住,他不断挣扎,却动弹不得。
宁明朗听到了动静,从里面赶出来。
“等一下。”
陈海辉正视着宁明朗,“哟,好久不见。”
宁明朗没想和他搭话。
见压住蒋洲洲的两个黑大个并没有松手的意思,宁明朗走过去用巧劲儿把黑大个们震开。
指着棋牌室里面对蒋洲洲说:“进去。”
蒋洲洲知道自己在也是拖后腿,忙不迭的跑进屋里。
陈海辉看见宁明朗露的那一手把黑大个震开的举动,就像见到猎物的猛兽,双眼放光。
陈海辉自诩是戏剧爱好者。
但他爱看的,从来不是小狗小猫的臣服讨扰,而是孤狼鲜血淋淋倒地不起孤立无援的样子。
陈海辉挥了挥手,后面的人突然一起向着宁明朗冲过来,个个带着不要命的狠劲儿。
陈海辉眼里全是嗜血的兴奋光芒。
拳头一个接一个朝着宁明朗飞过来,旁边的人都为他倒吸一口凉气。
一场乱战即将开始。
海城。
吕潇然最近觉得庆可人神神秘秘的,除了上次找他借钱以外,他就没有在下课时间看到过她。
今天的晚自习她也没有来。
老师刚刚有事出去了,让吕潇然坐在讲台上帮忙管纪律。
除了发出特别大声音的,吕潇然一般都会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别看一班同学平时老师在的时候都是模范学生的模样。
老师一走,原形毕露。
一个纸团突然飞到讲台上,落在吕潇然的面前。
吕潇然抬头刚好和不小心用力过猛扔上来的罪魁祸首对视。
眼看吕潇然拿起纸团,那人害怕吕潇然打开,准备站起来阻止。
这时候,老师进来了。
那人又煎熬的坐下来,吕潇然把纸团捏在手里,抱着书本从讲台上下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一进来,就发现班里少了个人。
“庆可人哪儿去了?”
对于老师的问话,没有人知道。
老师看向吕潇然,吕潇然是庆可人的同桌。
“庆可人去哪儿了?
老师又问了一次,这次是对着吕潇然问的。”
吕潇然老老实实的说不知道。
老师一听,整个人都变的更加严肃了,皱着眉出去打电话。
听谈话声是给庆可人的父母打的。
吕潇然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习惯,他把纸团随手放在一边。
老师一出门,班里又不断有窃窃私语声。
之前传纸团的两人隔着老远在那里小声交谈。
其中一个人就在门口的第一排。
他对着后面那个传纸条的人说:“你刚说什么?”
后面传纸条失败的人说了什么,他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什么?叶蓓蓓被谁……?”
那人打了个手势,暗示他别说了,下课再谈。
吕潇然的目光停留在被他放在桌角的纸团上。
和叶蓓蓓有关?
老师打完电话进来了,仍旧愁眉不展。
因为庆可人的父母也不知道庆可人到底去哪里了。
吕潇然把纸团放在课本下面偷偷展开。
上面写着这样的对话。
“怎么回事?你哥听到什么了?”
“你还记得当时叶蓓蓓把人打进医院差点记过的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