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斐反应也快,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家丁当即否认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是吴府的家丁?难道二少奶奶比我还熟悉府上的人?”
可吴斐偏偏命不好,碰上了个蠢货。
赵城从瘦高个的怀里掏出了一块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吴府。
那两个字恍如两巴掌打在吴斐的脸上,气得吴斐咬牙切齿,上前赏了瘦高个两巴掌:“蠢东西!”
“吴老板这算是承认了?”金玉碗勾唇一笑,明艳动人。
“你想怎么样?”证据都被人捏在了手里,吴斐哪儿还敢否认,只能认命地任人宰割。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吴老板想怎么样。”金玉碗笑容灿烂,仿佛看见一只大金猪站在自己的面前,任自己宰割,“若是吴老板不称我的意,那么下药和挑拨离间的事,恐怕也会不胫而走。”
“当然,吴老板放心,我不会狮子大开口的。”
看着金玉碗睁眼说瞎话的模样,吴斐恨不能咬碎一口牙,她讹自己讹的还少吗?
事已至此,吴斐也只能主动开口:“开的条件吧。”
金玉碗与王琴华相视一笑,让所有人都退出去,院子里只留下了他们三人,金玉碗才缓缓开口道:“靠山屯日后的药材生意,还请吴老板高抬贵手。”
“不可能!”他是疯了才会答应,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话哪里不对,紧跟着解释道,“我不是什么无耻小人,怎么会对你们动手?”
“这院子里没有别人,吴老板就不用装了。”金玉碗也收敛起笑容,“先是毁约,私自涨药膳庄的药价,又派人去药田里下药,没想到吴老板还有两副面孔呢!”
但这两件事,吴斐就已经满脸不自在,没想到金玉碗接下来所说更让他担惊受怕。
“哦,我差点忘了,”她冷声笑着,听着吴斐的心也跟着颤抖起来,“瘟疫期间,吴老板将朱大夫叫去吴府,那晚城外大火,我险些命丧火海,此事与吴老板也脱不了干系吧?”
“你胡说八道!”吴斐甩着袖子,慌忙否认,可脸色苍白,还是出卖了他。
“若我果真胡说八道,吴老板这么激动做什么?”金玉碗步步紧逼,宛如阎殿索命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她靠得越来越近,吴斐挥舞着双手想把她赶走,更加显得心虚。
他越是害怕,金玉碗就越冷厉,“那晚的火绒我还留着,还有亲眼目睹那人放火的人证,吴老板想看吗?”
“不可能!他是趁所有人睡觉的时候动手的,怎么可能有人看到?”
“哦”金玉碗幡然醒悟似的噢了一声,吴斐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她骗了。
“你诈我?”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金玉碗,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逼到如此地步。
“那也要吴老板肯说才行。”金玉碗顺势坐在了手边的椅子上,“这件事我没有找吴老板算账,吴老板该感谢我才是。”
“不过事后派吴夫人拿镯子来试探我,又是为了什么?吴老板对我似乎很好奇呀?”
“没有的事。”吴斐擦着额头的细汗,拿不准金玉碗还知道多少,不敢轻易开口。三月nsyh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