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变现在又累又烦躁，根本不想回答问题，只说：“这女人早晚会死在我手上，你要是想看她的尸体，我未来倒是可以成全你。”

“我可以见到活人吗？我还有问题想问她。”戚映雪忙问。

“你无非是想问和你爸有关的事情，你爸既然都想你做个普通人，这么多年什么都不告诉你，你何必去求你的仇人呢？”林变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轻的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戚映雪一听就想和林变争辩，可刚要开口，正好两个警察和救护人员走了过来，警察问：“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受伤没有？”

戚映雪也是着急上火，回头就骂了一句：“我也是警察！”

对方愣了愣，而后讪讪的点了点头，如果是其他时候也许警察还会叫戚映雪出示证件，但现在这种情况，不是警察或是医生，恐怕谁也不会往这么危险的地方里跑。

一嗓子喊完，戚映雪突然有些莫名的心虚，又小声的补了一句：“我……今天才辞职……”

那个警察看林变和戚映雪气氛有些不太对，又都没有受伤的样子，也懒得搀和他们的事情，只说了一句：“你们没受伤就行。”说完就和医护人员一起去了别的地方。

林变和戚映雪都沉默了一阵子，因为两人都觉得自己的态度稍微有些不好，终于，还是林变先开口问道：“你能帮忙查一查吗？这两人的行踪。”

戚映雪有些无奈，说：“两个人都是一闪即逝，别说样子，我连个清晰一点的人影都看不见，估计很难。”

林变点了点头，又把行车记录仪递给她，同时道：“虽然你已经离开了警队，但应该多少还有几个朋友吧？这东西给你比留在我这儿有用。”

戚映雪将它接了过来，说：“这倒确实，不管能不能查，我们还是应该把这些交给警察。”

林变笑了笑算是回应，但他基本已经没在指望警察的力量，开始盘算着怎么才能找到周逸欢那个女人，同时又想知道和她战斗的人是谁。

虽然没有任何确切证据，但林变能感觉到，跟周逸欢战斗的应该是个女人，而且很可能跟她师出同门，但是想来想去也是多想，一来这些都只是林变的本能感觉，二来这对追查她们的下落也没有什么直接帮助。

林变后来回到家已经七点多了，他洗了个澡，来到客厅跟江语妍一起看电视。

新闻里正好在播几个小时前的这场惨祸，甚至有镜头远远的拍到林变救人，只是因为画面又远又模糊，所以看不清楚。

江语妍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真是世事无常，本来工作了一天高高兴兴下班，谁知道就这么死在了半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