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书愣了一下,没想到薄凉会突然对向暖的事情上心,“向小姐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问了一句,离婚证什么时候办好。”
“嗯。”薄凉把签好的协议丢给了成书,没人知道他这声“嗯”是什么意思。
于此同时,电话突然响起,是薄凉的父亲薄义打来的。
薄义五十岁才老来得子,今年薄凉三十岁,他也即将要过八十大寿了。
“下个月我过寿,把小暖带来,算起来也有段时间没见了,我还挺想这个丫头的。”
薄义很中意向暖这个儿媳。
他说出的话就像命令,没有拒绝的余地。
薄凉垂下了眼眸道:“知道了。”
反正他只说他知道了,又没答应会把人带去。
挂了电话,他慵懒的靠到了车后背上闭目养神,可是一闭上眼睛,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昨天晚上和向暖做的场景。
一想到那个女人过去一年里全部都是在跟他演戏,他的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样,怎么都不舒服……
向暖从咖啡厅出来,刚走到一条小巷,突然就被黑色布袋套住了头。
一道破铜锣一样的男声在她的耳侧响起:“不许乱动乱叫,乖乖跟我们走,不然我们就刮花你的脸!”
向暖能清晰的感觉到,冰冷的刀尖抵着自己的脸,吓得她瞬间就闭上了要喊救命的嘴。
她听着男人的声音有点耳熟,一道灵光在脑中闪过:“你们是不是徐菊丽的人?”
“算你聪明,放心,你的大婶还指着你给她卖钱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不会为难你。”
老黑一边说一边把向暖的手从后面绑住,示意两边的小混混把向暖扛起来。
一年前在巷子里差点被人卖掉的记忆再次涌上脑海,恐慌瞬间漫上了向暖的心头。
她不敢挣扎也不敢呼救,生怕这群混混不知轻重刮花了她赖以生存的脸,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塞进了面包车。
一路上七弯八拐,向暖的胃直犯恶心,就在她快要吐时,车终于停了下来。
只听一道沉重的金属门被打开,随后她被丢到了地上。
向暖的头套被摘了下来,漫天的灰尘直冲鼻腔,她被绑架到了一个废弃的旧厂房里,眼前的三个男人果然是白天徐菊丽带到学校里的。
“你们收了徐菊丽多少钱,我给你们双倍,放了我。”第二earz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