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向暖的眼睛里含上了泪花,“太疼了,我还推开过她一次了,你为什么不早点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
薄凉说着亲亲吻了吻向暖受伤的脸颊,再次抬头看向安海棠和安太太时,眼神冰冷。
安海棠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害怕,但是她还是不怕死的说:“薄凉哥哥,你不要被这个女人给欺骗了,我刚刚还亲眼看到她勾引川安,她就是装得,我刚刚是帮你在教训她!”
“对啊,薄凉啊,安婶跟你说,看女人还是长辈看得最准,向暖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谁有钱到贴谁的贱、货,你让开吧,婶婶帮你教训她。”安太太也在旁边附和。
易川安吓得赶紧在旁边摆手:“冤枉啊,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一直想找机会跟向暖就上次的事情道歉,我刚刚就是在道歉啊,我当时跟向暖之间隔着七八步的距离呢!”
“道歉,”薄凉的眼睛睨向了安海棠和安太太,薄唇只吐出了几个字:“谁打的,谁打自己一巴掌,打完后再过来道歉。”
安太太的脸色变了:“薄凉,我可是你的长辈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说话,把你爸爸叫过来,我要跟你爸爸好好理论理论这个事情!”
她的话音刚落,拄着龙头拐杖行动不便的薄义就小跑着从楼梯口跑过来了:“哎哟,我的宝贝闺女小暖啊,是谁欺负你了,你谁把你的脸打成这个样子了?!”
向暖从薄凉的怀里退了出来,任由薄义心疼的各种看。
她可不是善茬,也懒得装什么白莲花,这个时候不告状,还什么时候告状?
她嘴巴一撇,眼泪跟不要钱的一样说掉就掉:“爸爸,我被那个疯女人给打了,易川安在跟我道歉,她说我勾引易川安,二话不说就上来撕扯我,我弱弱的反抗了一下,她妈妈冲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我的脸好疼,被泼脏水的心也好疼啊!”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情,真是岂有此理,这是欺负我老了不中用了吗,竟然在我的寿宴上这么欺负我的宝贝闺女!”
薄义听后气得把龙头拐杖狠狠的捶在了地上,发出了令人心颤的“咚咚咚”的声音。
这两个人也不愧是父子,发起火来有着令人脚软的威力。
安海棠和安太太这下是彻底傻眼了。
当时薄义把向暖叫到二楼嘘寒问暖的时候她们还没到场,所以完全不知道薄义还认识向暖,更不知道薄义对向暖如此的疼爱。
她们都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惹祸了。
就在她们站在原地坐立不安的时候,安侯和易山从另外一边交际的地方赶了过来。
他们分别是安海棠和易川安的爸爸。
易山大步过来提起了易川安的耳朵,厉声骂道:“臭小子,你又干了什么坏事,你是不是又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