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蓠悄悄运转起内力来,她和魏酌抗又不熟,关系也不怎么好,大晚特地找人来请她喝酒,怎么闻都有股子阴谋的味道。
这酒里面不会下了什么东西吧!
魏酌抗倒是一饮而尽,见江蓠并不动作:“怎么?不合口味?”
江蓠揉揉肚子:“晚吃得有些撑,没缝了。”
魏酌抗莞尔:“这松鹤酒楼的十年桃花酿,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了一壶。你若不喝,便都便宜我了。”
大男人喝桃花酿,你娘不娘!
“我对酒没什么爱好,你喜欢就多喝点。”古代这喝着跟饮料似地酒,太没劲。
魏酌抗倒是没有再劝,自顾自又斟一杯。
“住得可还习惯?”
“不习惯。”
魏酌抗一顿:“有何不妥?”
“哪哪都不妥,毕竟寄人篱下,哪有在家自在。”江蓠并不想跟他聊天,怎么尬怎么来。
“哦。”成功把天聊死了。
“要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江蓠站起身。
魏酌抗点点头,对七九道:“送江姑娘回去吧。”
这就结束了?是我太多疑了?江蓠走在回屋的路,七九紧跟其后。
推开门:“七九,你这手拎的什么?见你拎一路了。”
“松鹤楼的醉蟹,主子本来是带回来给您的。这不您吃不下了,就赏给在下了,说这螃蟹不能过夜。”
江蓠咽了咽口水,呵,在这里埋伏我呢,我才不当!
“那你就多吃点。”话毕,关了房门。
坐到矮几边,给自己倒杯茶,今晚的熏鱼有点咸,连喝了两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