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子雄说，在赶来特高科的路，遇到了袭击。”

“我去袭击现场确实看到满身是弹孔的两辆小车，其中一辆就是冯子雄的车。”

“袭击者使用六挺汤姆森，随行的两个特高科间谍死亡、冯子雄也死了六个手下……”

青木武重和南田洋子，将各自的调查结果、和审讯冯子雄的结果汇总。

然后，二人得出了一个结论。

居然有两个冯子雄！

两个冯子雄说的时间点太太过于重合，基本让青木武重和南田洋子没法分辨真假。

二人讨论半天，得出一个统一的结论。

通达号的航行许可证，明明是冯子雄的亲笔。

而且还有冯子雄副官、宪兵军曹的证词。

冯子雄当时在十六铺码头的可能性更大。

因为冯子雄说自己遇到了袭击，证明人都是他的手下。

自己人证明自己，可信度低。

随行的特高科特务挂了，已经没有第三者证明冯子雄的清白。

而且中间的时间差，冯子雄完全可以假冒一场行刺，再返回十六铺码头签署通达号的航行许可证。

冯子雄掌握了沪市间谍网络，二人一时也不敢轻下定论。

否则弄错了，绝对是亲者痛仇者快的大事。

青木武重揉着太阳穴，问：“洋子，怎么办？冯子雄的身份，让这件事情太棘手了，不好下定论啊！”

南田洋子叹息，道：“还是电话询问一下肖君的意思，他和纯子小姐的约会也应该结束了吧？”

青木武重点点头，为今之计，也只有找肖屠来帮他们梳理这起案子了。

……

“不行，肖君需要休息！”

啪！

电话让纯子蛮狠的挂了。

青木武重拿着电话一脸懵逼。

“青木君，怎么了？”

南田洋子看着青木武重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不是给肖屠打电话么，怎么会遭受电击一样？

“是纯子小姐接的电话。”

南田洋子脸色瞬间难看起来，问道：“你确定，你是给肖君家里打的电话么？”

青木武重点点头。

南田洋子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青木武重说道：“肖君似乎生病了。”

“生病？”

南田洋子脸闪过一丝焦急，又极快的掩饰过去。

……

夜幕降临。

武藤志雄的车来接武藤纯子，武藤纯子才愿意离开肖屠的家。

整个中午和下午，“生病”的肖屠只能躺在床，吃喝拉撒，纯子全部负责。

连肖屠接个电话，纯子都不让。

幸好，他的计划中有一条，任务结束后，大家不能用电话联系。